可越看她只觉得头越痛,痛得她有些受不了。
顾晚揉了揉太阳穴,往外走,想出去透透气,可看到隔壁卧室的门时,她停住了脚步。
一些碎片化的东西从她脑子里冒出来,她推开门。
里面空空荡荡。
这不像是被小偷光临过,而像是本来就是空的。
为什么会有一间空卧室?
她记得以前她都是跟奶奶睡的,她想不起来为什么她没有一个人一间房。
顾晚站在空无一物的房间里。
头痛欲裂。
她拼命想,突然眼前一黑,身体猛地摇晃,不省人事。
打扫的保洁听到动静,忙推门进来,看到顾晚晕倒,立马打了急救电话。
顾晚醒来是第二天上午,她正在打点滴,旁边守着昨天联系的保洁公司工作人员。
她人还不错,见顾晚醒来,眉开眼笑:“女士,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顾晚道了谢,付了酬劳。
保洁公司的人临走前说:“是你丈夫托我照顾你的,他说他会过来找你。”
丈夫?
傅骁霆?
顾晚不想让他来,伸手去拿手机,却看到病房门口站着一个人。
保洁公司的人正好也到了门口,问道:“你是周先生吗?”
“是,谢谢你照顾小晚。”
吊儿郎当的周温瑾此时彬彬有礼。
顾晚对周温瑾没什么好脸色:“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昨天给你打电话,电话里的人告诉我的。”
周温瑾已经进来了,拉开椅子往她病床前大喇喇的坐下,两条长腿叉开着,觑着她。
他看起来风尘仆仆。
顾晚翻看手机上通讯记录,昨天周温瑾确实给她打过一通电话。
居然是说是她丈夫。
她冷着脸:“周温瑾,我跟傅骁霆的婚姻名存实亡,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