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以为他珍爱一个人,该轻拿轻放才对,可他没有,丢得那叫一个没心没肺。
她看着他那双眼,朦胧着轻烟似的,凉飕飕的。
这就是男人。
只有下半身需要女人,她猜他现在就想跟她上床。
即使他曾经深深爱恋过一个人,恍惚的时候也会唤那个人的名字,但大多时候,感情淡得如水如冰。
顾晚挺为那个护着他七年的女孩不值。
男人的手突然抵着她的脊椎某处,问:“睡觉穿着不难受?”
他问这话的时候,隔着丝制的睡裙,在解她的搭扣。
顾晚洗完澡后,去看烟花了,所以穿着胸衣。
后来她看书看到睡着,所以一直穿着,之后他就回来了。
“要你管!”
顾晚烦他,从他身上起来。
她要把搭扣扣回去,反手到身后。
因为穿的是睡裙,只能掀了后面裙摆去整理搭扣,两条赛雪的腿露出来,皮肤细腻得如凝脂。
傅骁霆玩味的眼神看着她的底裤,嗓音沉沉的:“这条不好看。”
是淡蓝色平角的。
他是把太平洋给盘下来了?
管这么宽!
顾晚扣上搭扣,没好气的推开他的手:“又不是让你穿,好不好看关你什么事。”
小主,
她整理好裙子,躺回自己的位置。
刚躺下,黑压压的人影覆上来,她被男人阳刚的气息包裹着,热腾腾的。
傅骁霆的指尖轻撩她几根在额间凌乱的长发。
“换掉,好不好?”
话是商量,但语气是要求。
他怎么就能这么闲!
顾晚烦躁的拨他的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