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不管他们之间闹多不愉快,他都能当没事发生。
她在靠脸在傅骁霆面前讨生活。
顾晚洗了脸,稍微冲洗一下,下了楼。
饭菜上桌了,除了碗筷的碰撞声,餐桌上没有其他声音。
顾晚吃的少,就吃了小半碗:“我吃饱了。”
傅骁霆看了眼她剩下的大半碗饭,给她夹菜,丢下两个字:“吃完。”
顾晚听话,端起来吃,吃不下,硬往下咽,也不夹菜,菜都是傅骁霆给她夹的。
他像在喂猫猫狗狗,她就当自己是猫猫狗狗。
一碗饭吃完,她起身走了。
傅骁霆没再拦她,叫来了李洋:“好好照顾她,有什么事随时告诉我。”
“好的,先生。”
李洋回道,又说:“您让我在顾家找的东西没找到,老顾总可能真的销毁了。”
“嗯。”
傅骁霆简单应声,离开了顾家。
顾晚一个人坐在卧室的阳台上,还在想桑桑的事。
她觉得很奇怪,一个跟她长得那么像的人,跟奶奶是同一个镇子的。
可她并没有姐姐或者妹妹。
当她再次去回忆在挪威那些模糊不清的事情时,她又头疼起来。
是不是她遭受恐怖袭击,受刺激后,还忘了什么?
医生说她的记忆会在某一天突然恢复,或者永远也不会恢复。
她想着要不要再去做心理咨询,手机“叮”的响了一下。
是一封短信,陌生号码发过来的。
——想不想知道关于sang的事,想知道的话,明晚七点到海星山大酒店来。
给她寄死亡证明的人出现了。
顾晚回了两个字。
——好的。
对方没有回复了。
顾晚看着手机上陌生的号码,打过去,对方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