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合的樱唇变得水润,更加泛红,仿若似血如朱的妖艳杜鹃。
病态中的傅骁霆仍是清贵优雅的,他修长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唇角,一双幽深的眼眸凝视着那抹红,弧度微凉的唇瓣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他说:“不想太麻烦。”
顾晚觉得他就是死变态,她给他涂抹,连一分钟都不要。
如果不是有正事,她很想离这个狗男人远一点。
她不想再管他添气色的事,去衣柜里拿了衣服帮他换。
他腿疾发作的时候都是顾晚给他弄这些的,她很熟练。
当她蹲在他面前,帮他拉上西裤拉链,扣西裤纽扣时,他白皙的指尖倏而摩挲着她的侧脸。
“晚晚,你只许帮我做这种事,如果以后你管不住自己的手,我就剁了它们。”
他的声音很轻,微哑。
顾晚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以病秧子之躯,在照顾他的人面前,威胁加恐吓的。
她冷声道:“那是不是下次有女人给你做这种事,我可以把你的小老弟给剁了?”
“小老弟?”傅骁霆回味着这个词,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眼看着他:“小吗?”
挺会挑重点的。
顾晚被他一问,视线鬼使神差的落在他的裤裆上,脑子里自然的浮现出前些天糜烂的画面。
她以前对大小没概念,毕竟只见过傅骁霆的。
但那天他抱她坐在盥洗台上,一只魔掌压着她的头强迫她看他们做。
那一刻是具象的,他撑得她疼得泪流不止,是她不能承受之大。
因为想到这种事,顾晚小脸上在发烫。
她羞恼的拍开傅骁霆的手,不想实事求是,开始胡说八道:“就你这点细软,叫它小老弟还是抬举了它。”
顾晚过了嘴瘾,傅骁霆难得黑脸,但她懒得搭理他,站起身,推着他的轮椅去了门口。
门外,江玺川靠着白墙站着。
傅骁霆看向他:“江院长,你给有关部门打个投诉电话吧,说医院有女明星扰乱秩序,严重影响住院病人,如果半个小时不来人,你会向上级投诉。”
江玺川点头,拿出手机打电话,还交代有关部门多带点人,说女明星那边人多势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