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阮峤眉梢微挑,
“我一直都觉得,功法没有错,错的是使用功法的人!”
这世上本没有以功法论正邪的道理,是正是邪,跟人有关。
这一言论,在场外引起轩然大波。
唐砚初下意识的反驳,
“你胡说!”
阮峤看着他,
“我哪里胡说了?”
“就因为用练魔功的大多都是坏人,你就说功法有错吗?”
“可二十年前,太虚剑宗也有亲传弟子犯下大错,意图杀妻证道斩断青丝飞升,他炼的可是正统仙道,不也走了歪路?”
“血煞宗虽说有歪门邪道存在,但不可否认,也曾有先辈,在人魔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保护人族百姓,总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吧。”
一场试炼,太虚剑宗被拉出来反复鞭尸。
这一次,还是被拉出来跟恶贯满盈的血煞宗比。
太虚剑宗的宗主气的满脸通红,指着虚镜之上的阮峤就开始骂,
“这死丫头,是能这么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