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助了这些村落,原本被清空的功德值,已经快十万了,他得意洋洋的对系统说,
“做人要厚道,你瞅瞅,爷又成了有钱人。”
架子车上拉着一车铸铁管道,这可关乎着他的生活质量,一进村就被孩子们围了。
“明哥,这是啥呀?”
“明哥,你买了车子呀?”
“明哥……”
好吧,人太熟了也不好,他怀念起前世的楼房,一墙之隔三十年,见面也就点个头,多么清爽的关系啊。
“这是吃粑粑的,快让开,哥快拉不动了。”厕所管道嘛,可不就是吃那啥的。
最后还是散了一把水果糖,才成功脱身。
此时,社员都去上工了,他家的门也锁着,好在带了钥匙,一进院子就乐了,那间西房终于盖好了,不光上了梁,就连门窗都安上了。
他又转到了后院,茅厕也盖好了顶,后面挖出了一道大沟,这是埋管子用的。
“你回来了?我说大门怎么开了。”
正在这时,钱来笑着走了过来,指着身后的长廊,
“这走廊真不错,以后就是下刀子,也不耽误上茅厕。”
“嗯,没这走廊也耽误不了,总不能憋回去吧。”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话糙理不糙。
“屋里的炕盘好了,二伯说要烧烧去湿气,再过两天就可以正式入住,咱俩同居生活,即将圆满结束。”
他一直都知道,周明不太喜欢与人同住,当初就想去知青点,却被他拦住了,这就是朋友,就算自己不舒服,也不想让他受罪。
长廊打扫的干干净净,柱子上都涂了清漆,显露着原木的颜色,
“二伯说,这个柱子涂红漆最好看,又让我跟你说,别惹事,这种清漆安全。”
周明当然知道,红漆黄瓦那就是封资修,在未来的十几年里都是祸端,一层清漆既能防腐,又是劳动人民的本色。
“你猜,咱们收了多少土豆?”
钱来笑的嘴都合不拢,有什么好猜的?肯定是大丰收嘛。
他摇了摇头,给了对方嘚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