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珠抓回来快两天了,还是半点有用信息都没有,欧阳海的耐心彻底消耗殆尽,若仅是因此他大不会如此大动肝火。
上官云珠这副不配合的样子,像极了笃定欧阳海不敢真的把她这么样。
陈登科这个死小子,欧阳海现在是还动不了他,但是他身边的一条狗,他要是都动不了,说出去实在是有损他和欧阳家的威严。
今天他一定要撬开上官云珠那个死丫头的嘴,反正他有的是折磨人的办法,钝刀子割肉才会最痛。
见手下不动,欧阳海丢掉手帕,重重踹了身边的手下一脚,“废物,晕了,不会把人弄醒啊!这都不会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家主动手,手下不敢躲,生生挨下这一脚,片刻后爬起去准备打冰水来。
“等等,水里再撒几把蚀骨散。”欧阳海吩咐道。
手下紧绷着的心一松,暗自庆幸逃过一劫,这回不是冲他来的,在听完欧阳海的吩咐后,又脊背发凉,蚀骨散,顾名思义,此物能使人皮肉骨头都轻易消解。
这等专门用来折磨人的阴邪之物,即便是倒在水里稀释过,那效果也是生不如死。
手下心里为这个看着不大的姑娘默哀几秒,好好的怎么就惹上不该惹的人。欧阳海有多心狠手辣,他在清楚不过。
即便是这么想着,手下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家主吩咐他不敢不从,即刻就动身去办了。
不出片刻,一盆加了料的冰水对着上官云珠就兜头浇了过去。
上官云珠是硬生生被冻醒的,这个关押的地方本就修建地下,常年不见阳光,既阴暗又潮湿,她身上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一盆冰水下来,顿时遍体生寒,如坠冰窟。
“咳咳咳!”
上官云珠大声咳嗽,伤痕累累的娇躯忍不住颤抖,被冻的没有知觉的身体突然传来阵阵像是被撕裂的密密麻麻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