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叹息?”
陈登科有些不解。
“说来话长了,以后有机会再详谈吧。”
陆青婉边扶着陈登科朝病房走去,边说道。
见她不想多说,陈登科也不好多问。
“其实,堂伯公人还是不错的,只是太看重权势了,刚刚他的态度……可别往心里去。”陆青婉看重亲人,也不希望亲人之间出现自相残杀的场景。
“看情况……”
陈登科淡淡回应了一句,没不确定的事情他不想给无用的保证。
更何况,若这陆仁甲也是同蛊门一伙的,陈登科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包括那个,朱惠菲。
陈登科对这朱惠菲有点印象,从陈登科第一次进入鹤年堂,这姑娘貌似就一直在和他作对。
阻止他看病不说,还处处挑他的茬。
若有机会,陈登科一定好好教她做人。
很快,二人就来到病房门口。
陆青婉敲了敲门,这才搀扶着陈登科走了进去。
“陆老弟,这位就是你所说的陈登科吧?盗了碧罗天宝藏,被蛊门通缉,你居然还敢把他留在陆家,不怕他对你鹤年堂有什么不轨的想法?”陆仁甲喝着茶水,不可一世。
“或者说,你想让陆家成为众矢之的不成!?”
陆仁甲说话时,嘴边的两撮白胡子也随着晃动,脸上写满了算计。
“事情并非你想的那般。”陆老神医摇了摇头,刚想要解释陆仁甲就看到陆青婉手中的《千里江上图》,破口道:
“这是《千里江山图》,怎么会在这里!?”
陆老神医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陆青婉,颤了颤了嘴唇,似乎是想问陆青婉怎么回事。
自从陆家主家《千里江山图》,为了防止其他势力觊觎,这才存放在西京陆家养蛊之地,从未被拿出来过。
因为一旦被拿出,其他势力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不择手段也会夺走《千里江山图》。
如此一来,就相当于毁了堂堂陆家守护了百年的传家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