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主!”众人不甘。
张济安未理会众人,只是平心静气的朝陈登科请教道:“莫非小友觉得老夫判断不对?”
“当然不对!”陈登科直接开口,对两个病人进行了分析:“这两个病人都是瘫痪之症,而左边这位脉息起伏,生命力较为强大,瘫痪时间应当也更短,所以从一半角度来看,大家都会觉得左边这人更为容易治愈。”
“而右边这个病人,脉细平稳,生命力孱弱,瘫痪时间最少要比左边这人多出两年以上,对于这种病人,基本可以当作活死人来看待,治愈率很低,所以会被人判断更难。”
“但是,难道你们都没有注意到一点,左边的病人的毒性致残,脉息起伏是体内细胞求生起的反应,这种情况,若是一两年内病人能够苏醒过来,便是好的,但若持续五年以上,想要恢复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因为人体能量是有限的,一直这样反复轮回,身体透支之下,脉象只会越来越弱,恢复的可能也就越来越低。”
“但右边的病人则不同,他乃是心病所致的昏迷,他多年来的脉象平稳,就说明他的身体已经不存在说明大问题,只是心结未解,不愿苏醒罢了,若是能够唤醒他心中的希望,恢复可能是要远远大于前者的。”
陈登科的娓娓道来,让在座众人纷纷皱起了眉头。
“这小子,明明看出来了,却偏偏装作一副不懂的样子。”
“他故意找张国医问话,难道是为了报复张家对他始乱终弃?”
“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和张国医产生不一样的看法,这是不是说明,他的医术要比张国医高明啊?”
“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我是不相信,他这样年轻的一个小子,能够有比张国医更深刻的见解,那岂不是成妖孽了?”
张济安沉吟了片刻,淡淡问道:“那依小友所言,反而是右边的病人更容易治愈了?”
陈登科再次摇了摇头:“不见得!天下之病,唯有心病药石无医!正所谓解铃人还续系铃人,右边之人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留下的心病,我们若是不得而知,或是知道了又找不到能解他心结之人或之物,便是徒劳无功。”
张济安微微一笑:“说得不错!可惜你现在正在比试,就算有人知道此病人的心结所在,也是不能透露给你知道的,你必须依靠存粹的医术,强行将他治愈,所以……你还是应当选左边这个病人!”
陈登科又一次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