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摔在地上。
“枚青,取我盔甲,我要入京清君侧。”
李星寒抬手挡住:“不可,你这次再闹事,就不是陛下计较不计较的问题了,文武百官也容不下你。”
“那怎么办。”
“随他,锦衣卫的权力无可撼动,若是他们过分,那我就剁了他们伸出来的爪子。殿下信我,我说的出做得到,言出必行,是李家的家训。”
手掌中的银杯化为粉末。
“玄冥,你也别冲动,若是瞻基保人,你可得给一些面子。”
两块金牌掏出放在桌面上:“我拿着此物,只要是对大明有误之人,就算是圣上,我也敢斗上一斗。”
朱高煦挥手让枚青下去。
“你疯了吧,这话你也敢说?”
“我没疯,一切为了大明,除非他不要大明的荣耀,若是他对着这两块金牌依旧执迷不悔,李家从此退出大明,自寻出路。”
这次朱高煦倒是没说什么,手掌轻抚过桌面上的金牌:“也是,不说皇祖父的那块洪武金牌,光是我爹这块如朕亲临,只要是我们这一支的子孙,就没有敢放肆的。”
将金牌收入怀中,其实李星寒也只是说说,就算和日后的皇帝闹掰,自己依然会以另一个形式守护大明,无非就是当几回刺客,将那些不该存在的人全部抹除罢了。
在大宁留了几天,和朱高煦喝了几顿酒,李星寒转道去向东方,这次他再度改变了面容,目的地正是开京。
数月之后,李星寒仍然没有回来,可朱瞻基却有些头疼。
看着空荡大半的朝堂,朱瞻基甚至都在想自己要不要去一趟河南。
原因是几天前,方孝孺在河南病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