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问完看了看我那板着脸,似乎自己也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趣。
所以紧接着又说道:“我知道你是故意回来的,你是为了救巴托才回来的。”
我只是苦笑了一声,闭上眼睛不再理会眼前这个聒噪的人。
……
这一次我在医院足足躺了四天,上一次在决斗场里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也不过才休息了一天而已。
医生说这次我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建议我多休养几天。
不过之所以在医院待这么久,其实是我自愿的。
原因很简单,我想逃跑。医院怎么也比赌场要宽松太多。
但是这四天以来,李洵一直安排人紧紧盯着我,就连上厕所都不放过。从早到晚,而看着我的就是那个帮我解围的扎辫子男人。
这家伙沉默寡言,只要我醒着就发现他在盯着我,我都怀疑他不用睡觉的。
唯一的好消息是在这几天里,巴托来过几次。来到医院的第三天巴托就醒了,据说巴托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询问我的情况。
巴托的伤势恢复得很快,可能和那个老婆婆的偏方有关系。
只是我实在不愿意再听到有关那家人的任何事。
巴托最后一次来的时候,带着那把手枪。那枪我再熟悉不过,此时枪里已经重新装满了子弹。
巴托说我是个傻子,说他一点都不感谢我,说如果他是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逃跑。
面对巴托说的这些,我就只是面带微笑安静地听着,这个少年又重新恢复了活力是我最开心的事。
要说我对巴托有多深的感情,其实也没有。我开心更多的是因为这一次我终于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这些年我撒过太多的谎,这一次我终于守信誉一次了。或者说我终于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一次。再不用被动地任人宰割。
在我出院的前两天,巴托就已经离开了,那使我更加孤单,虽然巴托每次来也不怎么说话。
到了第五天,我终于忍受不住,联系李洵告诉他我要出院。
出院的时候是李洵亲自来接的,巧合的是他开的依然是那辆丰田皮卡车,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