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都有。”

鹿也：“第一件事过后再说，我还没编出来。”

唐三：“？”

这“我有一个小秘密，就不告诉你，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态度和表情，还真是跟她踹奥斯卡的时候一样，一如既往的敷衍啊！

但是鹿也活着，对唐三来说是一件好事。他的眼睛亮了一下：“那小舞她，是不是……”

“我并不知道她的情况。”鹿也却说，“我没有见到她。”

少年眼中刚刚燃起的光又黯然下去。

“这只人面魔蛛不是正常的魂兽。”鹿也瞥了一眼已经彻底咽气的人面魔蛛，“被黑雾污染的生物，会成为虚无的奴仆，变成不死的存在。只有这把匕首能够把它们杀死。”

“黑雾……”唐三不愧是本作主角，一点就通，“这就是星斗大森林里魂兽逃窜的原因？”

鹿也默认了。唐三抚摸了一下手中的短匕，这把刀刚刚杀死一只人面魔蛛，刀刃却依然光洁如新，没有沾上一丝血污。他把刀递还给鹿也：“这把刀……”

“送你了。”鹿也摆了一下手，“以后你或许会遇到更多的不死生物，你得有一把武器。”

她没有解释黑雾是什么，也没有解释这把刀为什么能杀死不死生物，唐三满肚子的疑问，不知为何却一点都问不出口。

他有一种直觉，这些问题就像鹿也的身份一样，触及的是整个世界最核心的秘密，不可视，不可听，不可闻，更不可言说。一旦知道了这些秘密，他就会走向一条无法回头的不归路。

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做好接受那些东西的准备。

“那你呢？”唐三问。

鹿也拍了一下身边的武魂秽魄，说：“我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