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唱什么不重要,唱的好不好听也不重要,有没有观众很重要,观众是不是老百姓最重要。”
晴午:“胡大人,有没有观众很重要,这一点我懂;观众是不是老百姓最重要,这句啥意思啊?”
胡冲:“士族阶级个个都是人精,底层阶级那群愚昧老百姓才好糊弄,懂否?”
晴午似懂非懂,“都说穷人孩子早当家,可所谓当家,不过是割草喂猪,下地种庄稼。”
“但凡早当家的孩子,无一不显得怯懦老实憨厚,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
“所谓吃苦耐劳的优良品德,在士族阶级的孩子眼里,就是一株长势喜人的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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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香骨笑了笑,“孺子可教也。”
晴午憨憨笑着,摸了摸自个脑袋。
待胡冲将瓷瓶中的人血,倒在后背与荆条上后。
晴午留守原地看马。
韩香骨带着胡冲走向慈溪镇。
——
司家老爷子只感觉天塌了。
独苗司昂,连带着儿媳妇、孙女,死了个干干净净。
被大火烧成焦炭不说,最疼爱的孙女才六岁啊,却被那群杀千刀的山匪割下头颅,高挂长竿。
慈溪镇,司家府邸。
灵堂内摆着两大一小三口棺材。
司家老太太形如枯槁,一双昏花老眼几乎哭瞎,正给儿子儿媳孙女烧纸钱。
司家老爷子坐在门槛上,低垂着脑袋,像是睡了过去。
“老爷老爷,来了!来了!”
一下人火急火燎冲了进来。
司家老爷子抬起皱纹横生的脸庞,嗓音嘶哑道:“谁来了?”
“县……新任县令!县太爷来了!”
——
司家府邸外,围满了慈溪镇居民,人头攒动。
所有人的目光,皆尽看着那位背负成捆荆条的青年县令。
荆条磨破、扎破青年县令后背肌肤。
那鲜艳人血,黏稠流淌了满背,染红了荆条。
入眼触目惊心。
看着都疼的血肉模糊,令青年县令那双剑眉不禁微微蹙起。
一众镇民肃然起敬。
——
Ps:还有更,不过到凌晨了,等不到的明儿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