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绣衣见他面上没有一点歉意,心内虽然愤愤不平,但在人家的地盘上,自己孤身一人,也不能把他怎样,心想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得好,道:“既然兽王庄那三人是九枝山鬼杀死的,我的嫌疑也洗清了,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东门夜雨抱起双臂,道:“你‘芙蓉神箭’瞧不起我‘巴蜀第一剑’,我比谁都想让你走,但是很抱歉,你现在还不能走。”
何绣衣一惊,道:“那三个人又不是我杀的,为什么不放我走?”
东门夜雨道:“死的是裘人烈的儿子,他说你能走,你才能走。我若私自放你走了,依他的性情,定要跟我闹,为了一个瞧不起我的人,去跟一个不讲道理的野蛮人纠缠,何苦来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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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绣衣知他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冷笑道:“想不到堂堂‘巴蜀第一剑’的心眼儿这样小,不过是件芝麻蒜皮的小事,竟也记到心里去了,小女子真心佩服。”向唐欢看了一眼,又道:“我跟唐欢来这里,只为证明清白,如今嫌疑尽去,我已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告辞。”说罢,转身便走了出去。
东门夜雨一个箭步蹿出去,挡住了何绣衣的去路,道:“我说你不能走,你就不能走。”
何绣衣取弓握住,大有一试‘巴蜀第一剑’虚实的意思,口中说道:“你管得了巴山剑门,管不了我‘芙蓉神箭’!”
东门夜雨按住木剑剑柄,道:“只要是在这座城里的人,我都管得了,不论你是‘芙蓉神箭’,还是什么箭。还有,别想试图挑战我,你能胜我的几率,不大。”
何绣衣是个不肯服输的性子,一听这话,豪气顿生,当即从箭囊里拈了一枝箭,道:“胜不胜得过,只有试过才知道,只要不给我施加限制,我能把你射成刺猬。”
“有意思。”东门夜雨拔出别在腰间的木剑,“你的挑战,我东门夜雨接下了,只要你能射中我一箭,巴山城随你来去;如若不能,老老实实留在城内,等裘人烈来,如何?”
何绣衣心下暗忖:“当初败给唐欢,只因场地受限,放不开手脚,若没了限制,纵使你是巴蜀第一剑,只要近不了身,你也只有当靶子的份儿。”口里笑道:“好,就依你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