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知道了。”梁画儿将小玉瓶收好,“我会找个时机使用的,娘就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吧。”
梁夫人欣慰一笑,道:“画儿,你不要觉得娘是在害你,等你成功嫁给了东门夜雨,做了巴山城的女主人,你就会明白为娘的良苦用心了。”
梁画儿点了点头,道:“娘,我离开巴山剑门已经好些天了,也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人家还以为我退出了呢,当初可是好不容易才进去的。”
梁夫人道:“也是,你赶快回去吧,别让人家误会了。娘去给你收拾行李。”
梁画儿离家后,又经过老张的树屋,本想打声招呼再走,见老张不在躺椅上,喊了两声也没人应,大概是去林子里砍柴了,有些失望,叹息一声,继续上路。
走到小路尽头,忽有一人从路旁树后跳了出来,挡在路中间,张牙舞爪地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梁画儿看到来人,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秦公子,你腰缠万贯,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跑我们这穷乡僻壤打劫来了?我可告诉你,我们村子里都是一帮穷人,全村凑一凑都不够给你塞牙缝的。你要打定了主意要劫,沿着这条小路一直往里走到底,路南有栋大房子,建在小河边上,是凤娇她们家的。凤娇她爹去得早,家里就一个老娘,守着百八十两银子在那过红火日子,天天得意的不得了,你要劫就去劫她们家吧,可别说是我叫你去的。”
秦寿嘿嘿一笑,凑上前来没羞没臊地说道:“打劫是假,想小仙女了是真,你一走这些天,可把我想坏了,来这里等了你两天,又不敢进去找,只盼着你能从这里经过,哪怕让我看两眼也好,皇天不负有心人,可算叫我等到了。咦,你头上怎么戴了一朵白花,难道……”
梁画儿叹了口气,道:“前几天我爹一个人去林子里打猎,让老虎给咬死了,我这不给他老人家戴孝吗。”
秦寿闻言大怒,骂道:“可恶的畜生!竟敢对我老丈人下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媳妇,你别伤心,等回去我就叫人来把这片林子里的老虎全灭了,扒皮抽筋不解恨,要把它们一个个挫骨扬灰,替我老丈人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