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玉面修罗存心针对不二斋众人,心中自是向他,怕他酒多误事,白白丢掉性命,所以才不让他多饮。
玉面修罗道:“这点酒还醉不倒我,把凤杯斟满。”
赵姑娘执壶向后退了一步,道:“生死决斗,性命攸关,岂可儿戏?曾有不少成名好手来向不二先生挑战,但却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先生若败,性命难保不说,还坏了不二先生的名声,对你们谁都不好,还是少饮些吧。”
玉面修罗饮完半杯,又向赵姑娘道:“斟酒。”
赵姑娘微微摇头,道:“方才先生说要用凤杯饮酒,还要奴家来斟酒,现在都已完成,可以开始与不二先生决斗了。”
霍仲拍案而起,指着赵姑娘大声道:“他要饮酒,你为什么不给他斟酒?难道是想借他之手来杀我们大家?”
赵姑娘慌忙垂下头,道:“霍掌门误会了,奴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怕他喝醉了,死在不二先生手中,坏了不二先生的名声。”
“胡说!”显然,霍掌门这个称呼再一次戳痛了霍仲的心,“你分明就是在向着他!”
赵姑娘道:“奴家没有。”
“还说你没有!”霍仲冷哼一声,“不二先生方才为你首开减税先例,你不思回报,反生谋害之心,不但践踏了不二先生的好心,还让我们不二斋的诸位兄弟陷身险境,今日若不给你一些教训,恐难平众怒!”
霍仲一个白鹤亮翅掠了出来,落在赵姑娘身前,不说二话,抡转右臂,向她脸上扇去!
“啪!”
耳光清脆又响亮。
赵姑娘仍紧闭着眼睛站在那里,霍仲却捂着左脸踉跄跌了出去,“哗啦啦”一阵乱响,撞翻了一张摆满美味佳肴的桌子,才勉强稳住身形。
霍仲摸了摸火辣高肿的左颊,指着赵姑娘骂道:“你这贱人!既已是不二先生的女人,为何还与其他男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
赵姑娘眼中含泪,拼命摇头道:“我没有。”
霍仲道:“你若没有,他为什么要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