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跖晕了过去,唐晴忙把他扶到一旁坐下,让他后背倚在洞壁上,回过头来向柳蕙道:“他好歹是你哥,你不向着他说话,却去帮外人。之前常听人说泼出去的姑娘,嫁出去的水,你这还没泼出去呢,心就先飞走了,等哪一天真过了门,还不知要怎样呢。”
王二狗摸了摸大光头,小声向师父问道:“师父,好看姐姐是不是说颠倒了,我怎么记着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呀。”
茶叔喝了口生水泡的茶,道:“一样。”
王二狗有些不解,道:“这怎么能一样呢,水是用泼的,人是用嫁的才对,哪有泼人这么一说。”
茶叔笑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柳蕙道:“母老虎,你还说我呢,你又不是我未来的温柔嫂子,凭什么管我的事?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