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行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自有我的事。”黑寡妇又补充道,“我的事跟这座墓室无关。”
云天行见她说话遮遮掩掩,也不去追问了,毕竟她是蜃楼的人,不把话说开也在情理之中。
虽然云天行很想知道玉棺里躺的是什么人,但相比而言,他更珍视柳跖的性命,道:“咱们分开去找出路吧,柳跖的情况很不妙,不好再耽误下去了。”
大家都不是多事的人,被赶来这里实属无奈,自是想尽快找到出路,逃出这个鬼地方。听了云天行的话,都表示赞成。由柳蕙照看柳跖,其余人分散开去找出路。
这座墓室虽然很大,但好在摆设并不多,大多地方都是空着的,很容易寻找发现。
众人找了一个多时辰,除了进来的那道石门外,再也没找到其他出口,好像这里本就只有一条路供以进出。
丁玲焦急道:“这可怎么办呢,找不到出路,出又出不去,这样下去,怕是真要困死在这里了。”
茶叔倒也不急,找了根石柱倚着坐下来,拿茶葫芦喝着茶水,优哉游哉地说道:“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不该来的终不会来;求也求不来。若上天真要亡我们,那只能怪我们命薄。不过话又说回来,茶某飘零一生,还真想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过几天安生日子。眼下有这么大一座墓,没人打扰,便是死了,也算是得其所在,倒也不错。”
王二狗苦着脸道:“师父,我们真的要死了吗?”
茶叔点了点头。
王二狗叹了口气,道:“既然师父都说是了,那就一定没跑了。”颓丧地在师父身旁坐下,“想我王二狗活了这些年,都没近距离看过女人的身子,死得实在太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