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蕙拿手指戳点着王二狗的胸膛,道:“死光头,我可告诉你,不准打我们丁玲的坏主意,听到了没有?”
王二狗摸着自己的大光头,苦笑道:“我哪有打坏主意,我是看玲妹子害怕,想安慰安慰她,纯粹是好心,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怪叫人寒心的。”
柳蕙抱着双臂,斜瞅着王二狗,打趣道:“方才是谁说没近距离看过女人的身子来着?”
王二狗听了这话,双颊羞红,口头上却不肯承认,叫道:“我哪有这么说,方才我是中毒了,受毒素作用才信口胡说的,这并不是我的本心。想我王二狗一生光明磊落,何曾做过一件偷鸡摸狗的事,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当众发誓。”刚举起手来,听师父咳了两声,又把手放下了,讪笑道,“发誓就免了吧,毕竟老天爷太忙,难免会忙中出乱,万一错拿雷来劈我,那可冤死了。”
柳蕙哼了一声,道:“死光头。”
王二狗讪讪一笑,没敢回嘴。
黑寡妇看了柳蕙一眼,道:“你哥危在旦夕,亏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玩笑,你们到底是不是亲兄妹?”
“我们当然是亲兄妹啦,这还用置疑吗?”柳蕙看了黑寡妇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倒是你,跟我哥非亲非故,却这样关心他,让人不得不怀疑你的用心。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想趁我们不注意,强占了我哥,把生米煮成熟饭?”
黑寡妇听了这话,又羞又恼,却又不好跟柳蕙一般见识,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道:“他刚才舍命就救我,我不想欠他人情,所以才来救他,别无他念。”又道,“你这小妮子年纪不大,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真替你哥担忧。”
云天行摇了摇头,在心内苦笑道:“你还替柳跖担忧呢,柳蕙这样,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想是这样想,云天行还真怕两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吵闹起来,忙劝说道:“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现在可不是吵嘴的时候。”又向茶叔道,“找到开门的机关了吗?”
茶叔摇摇头,道:“方才那个石门边上好歹有个拉环,这里什么也没有,不知道该怎样开门。”
“这有何难,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