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行道:“是一个不知姓名的邋遢老头教给我的,他只教我武功,不让我问他姓名,教完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住在哪里。”
江湖上的高人隐士并不少,这样的事也并不鲜见,那人见他这样说,也没往下追究,又问道:“白日在湖边,你为什么要害我徒弟?”
云天行在心内苦笑:“果然是这小和尚的师父。”口里说道:“我那不是害他,我是看他藏在那里,偷看人家女孩子戏水,又错把他当成了和尚,觉得更不该这样,所以想惩治他一下,叫他改过,可没想害他性命的意思。”
背后那人道:“我徒儿不会水,你把他丢到湖里,就是要害他。”
云天行叫苦道:“我之前又没见过你们,哪里知道他会不会水?当我看他不会水的时候,还想游过去救他上岸呢,谁知你踏水过来把我给踢走了。”
背后那人在心中寻思道:“也是这个理儿,他若想害我徒儿,直接动剑就是,何必费那些力气,把他丢到湖里去,且我们是第一次见,他并不知我徒儿不会水。罢了,罢了,这件事是我们理亏在先,怨不得他这样做。”又问道:“深更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云天行道:“我们刚来寺里的时候,见门外石狮下有血迹,又闻到那引路僧身上有女人的脂粉香,觉得有古怪。夜里睡不着,就出来查探一番,无意间发现了通往这里的暗道,就过来这里了。”
背后那人道:“下面那三个人都跟你是一起的?”
云天行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听这人语气中少了几分冷意,大着胆子问道,“阁下怎么称呼?”
背后那人犹豫了一会儿,道:“你可以叫我一声茶叔。”
云天行道:“茶叔来这里是因为什么?”
背后那人道:“跟你们一样,来这里借宿,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说罢,双指频点,将云天行的穴道解开了。
云天行万万没有想到,茶叔这么轻易就把他的穴道解开了,心内欢喜,道:“多谢。”
茶叔摘下腰上挂的葫芦喝了一口茶,道:“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