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坪道:“我还要你帮我去烧敌军大营,杀了你,可没人帮我了。”
云天行笑着摇头,道:“到底是常年住在雪山上,离开了这许久,一双手还是冷冷的。”
冷雪坪被他这样握着手,脸颊又热又红,只是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来。只说道:“快松手。”
云天行道:“之前无意间碰到你的手,感觉凉凉的,还以为是错觉,没想到一直都是这样的。趁这个机会帮你热热手,免得一会动起手来,连剑都握不住了。”
冷雪坪看了他一眼,低下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心内有一只小鹿在乱撞,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云天行见她变得忽然沉默不语,笑道:“呦,我们冷阁主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冷雪坪面红耳赤,叫道:“本阁主大场面见多了,几时害羞过?这里只你一人,本阁主更不可能害羞了,你别乱说!”
云天行道:“没有就没有嘛,怎么还嚷起来了,叫人家听到,又来追杀我们了。”
冷雪坪道:“谁嚷啦,本阁主说话一直是这个样子的。”
云天行道:“好好好,你没羞,是我羞了;你没嚷,是我嚷了。”
冷雪坪含笑道:“这还差不多。”
云天行道:“老太婆,跟你商量个事呗。”
冷雪坪道:“什么事?”
云天行道:“其实,那天的事真的是误会,我不是有意要那样的,具体怎样,我也不好解释,但不解释吧,又怕你误会,总之,希望你能多少理解一些,千万别把我想成是那种人。”
冷雪坪道:“你就是个淫贼,还解释什么,不然平白无故的抓人家的手干什么?”
云天行道:“怎么叫平白无故,我是看你手凉,好意帮你暖手啊。还有,你见过哪个淫贼只抓人家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