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鸢笑道:“不敢。”
武极哈哈大笑,道:“人人都道你李鸢文武双全,非等闲之辈可比,于我看来,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张嶷大怒,喝道:“狂口小儿!李将军东征西讨,南征北战,从无败绩,是何等英雄人物,岂是你这孺子能够指喝的?!”
武极笑道:“口说无凭,敢下来与我交战的才是真好汉。”
张嶷向李鸢道:“将军,我愿出关与他决一死战!”
李鸢道:“此人坐下之马极是神骏,不在我那汗血宝马之下,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大宛国皇家的御马,不知怎么到了他的座下。你若要与他斗,且骑了我那匹汗血宝马去,如此才有胜算。万事小心,若是不敌,大可回来,不必硬拼。”
张嶷道:“我理会得。”自下城楼准备去了。
张嶷披挂完毕,也取了一口长刀提在手里,骑了李鸢那匹汗血宝马,单骑出关去了。
武极见张嶷单骑冲出玉门关,心内大喜,挺刀跃马,直向张嶷冲去,大喝道:“张嶷匹夫,速来受死!”
张嶷跟随李鸢久经战阵,比他强横的对手也曾遇到过不少,早把惊惧之心消磨尽了,此时见武极如一尊战神般跃马冲来,心中毫无惧意,也不答话,拍马提刀直接迎了上去。
两人胯下都是有名的汗血宝马,此时冲锋起来,便如两团火焰在大地上奔袭一般,乘驾者更如乘风御电,眨眼就近了。
武极大喝一声,抡转天狼啸月刀,一刀劈向张嶷,张嶷侧身避开,顺势一刀劈在武极背上,奈何武极穿了宝甲,这一刀虽然砍中,却没有伤到他。
张嶷心里犯了嘀咕:“这厮自夸倒也罢了,连李将军也说他不在自己之下,怎么这么不济事,连我刚才这一刀都没能躲过去,难道是故意的?不能呀,马上交战,最忌讳让对方兵器临身,就算躲不过,也应该拿兵器挡,他居然敢硬受我这一刀,这可不是个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