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英雄皱了皱眉头,这种山野小号他哪里听过?但嘴上不敢说没听过,只违心说道:“容先生的大名我自然是听过的。”
容源咧嘴笑了笑,道:“你撒谎,你要是听过我的名号,就知道我视金银如粪土。你听过我的名头,还拿金叶子出来,这不是在存在羞辱我吗?”
吴英雄语气加重了几分,道:“那你要怎样才肯放了这孩子?”
容源摇头不语。
与容源一起来的那女子笑着走上来,道:“相公,这小娃娃还没熟透呢,要她做什么,还是放她回去吧,他给了五片金叶子,换多少女人换不来。”
容源哼了一声,冷眼瞧着那女人,道:“你是不是怕她跟你争宠啊?”
那女子连忙摇头,道:“奴家没有这个意思。”
“你没有?”容源嗤笑一声,“前番我抢来的那些女人,一个个莫名死去,不都是你在背后搞鬼吗?”
那女子委屈道:“相公,你好好端端的又冤枉人家,奴家连杀只鸡不敢,哪里敢害人?不知是哪个狐狸精在相公背后说奴家坏话,白叫奴家受这些委屈。”说着便拿手帕抹泪。
容源一见她哭,愈发恼怒,道:“昨日我见莫大夫从我房里慌慌张张跑出来,我问他缘由,他说你病了,我回去问你,你却说没病。今早我派人去找莫大夫,邻人说他趁夜走了,不知去向。我亲自到他房里搜了一番,你猜搜到了什么?”
那女子啜泣道:“奴家哪里知道。”
容源冷笑道:“你还跟我装傻!好,今日我就跟你说个明白!”说罢,从口袋里掏出几块手帕,摔在地上,“我送你的手帕为什么会在他的房里?你不是说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