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人如其名,正像春日里刚刚盛开的兰花。夏香也的确香,在她出现后,满屋里都沾上了香气,十分浓烈,但并不惹人烦腻。
两女一进屋便拥到了云天行的怀里,一左一右,一个递酒,一个喂点心,好不热情,硬生生把一旁的谷空青给挤走了,似乎是受了某人的指使。
谷空青轻轻哼了一声,却没说什么,只坐到远处逗猫玩。
云天行经受不住这暴风雨般的热情,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街上来往人群,道:“我听说吴门主那日来的时候,曾见过两位姑娘,不知见面后,有没有发生一些奇怪的事?”
春兰凭几而坐,两指捏着一块糕点在吃,道:“奇怪的事,公子指的是什么事?”
云天行回过身来,倚在窗边,道:“就是跟平时不太一样的地方,我听楼下那位姐姐说,吴门主来这里,经常见两位姐姐,我想两位姐姐应该能够觉察出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来才是。”
夏香笑道:“我知道了。以前吴门主来这里,最少要待个一个时辰才走,那次来,却只待了半个时辰,这算不算是一件奇怪的事?”
云天行点了点头,道:“当然算。”
春兰道:“以前他找一个是一个时辰,现在他一次找了我们两个,自然是半个时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云天行竟无言以对。
夏香又道:“还有一件奇怪的事。那日吴门主还说,要为我们每人订做一条珍珠项链,可这都多少天了,珍珠项链没见到不说,连吴门主的人也不见了。他向来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消失,这件事可真是奇怪呢。”
春香点头道:“是啊,是啊,我可是日日都在等珍珠项链呢,也不知吴门主去了哪里,人家想他想得都快凋谢了。”
云天行摇头苦笑。
夏香忽然拍了一个巴掌,叫道:“我记起来了,还有一件非常非常奇怪的事,自我出生到现在,还从未听过如此奇怪的事,现在说出来,公子一定也会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