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修建秦始皇陵时,每年动用的民工就有七十万,放到现在,都是一个难以想象的数字。”云天行叹了口气,看了看烛火,继续说道,“单是那八面寒星就差点要了我的命,偌大的秦皇地宫里遍布机关暗器,实在无法想象,那会是何种境况。”
阿笙道:“八面寒星只是公输家众多暗器中的一种,打你的这只幸好没有涂毒,地宫里那些暗器应该都是上过剧毒的,擦之即死,就算诱惑再大,也没人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秦始皇陵能完好保存到现在,也都依仗于此了。”
云天行点了点头,没再接话,目光注视着晃动的灯火。
阿笙晃了晃他的手臂,笑眯眯地望着他,道:“想什么呢?”
云天行道:“我在想,如果那鬼面人不是公输家的人,又会是谁呢?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阿笙娇哼一声,道:“我还以为天行哥哥在想阿笙呢,原来是在想鬼面人啊。”
“啊?”云天行一愣,“你就在我身边啊。”
阿笙嘟嘴道:“在身边就不用想了啊。天行哥哥在我身边,我可……可……”
“可什么?”云天行将脸凑到阿笙面前,见她的脸蛋在火光的照耀下,微微有些发红,美得不可方物。
阿笙见他这样盯着自己,忙背过身去,道:“就不告诉你。”
云天行笑道:“我现在可是采花小盗,笙妹不告诉我,我可要采花啦。”
阿笙回身笑道:“你骗得了他们,可骗不过我,你这采花贼是假的。那个何太急往那一站,看着就像个采花贼,再看看你,哪有这么一身正气的采花贼啊!”
云天行挠头苦笑,道:“我装得有这么差劲吗?”
“真差劲。”阿笙做了个鬼脸,吹熄灯焰,在桌对面和衣面睡了。
云天行被冷雪坪又打又辱,早已身心俱疲,躺下没多久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