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人因此恐惧,回答说,小国说了话,大国加以决断,岂敢不听从?已经明白了你们的意思,我们会恭恭敬敬地前去,早晚就听从贵君的命令。
叔向表示,诸侯对晋国有嫌隙了,不能不向他们展示一下晋国的实力。
八月辛未,晋国人检阅军队,建立旌旗而不加旆。
壬申,又加上旆,诸侯因此感到畏惧。(军队将要作战则加旆,诸侯因此而恐之)
邾国人、莒国人向晋国控诉,鲁国进场进攻我国,我国快要灭亡了。我国不能进贡财货,就是因为鲁国。
晋昭公因此不接见鲁昭公,派叔向前来辞谢,说,诸侯将要在甲戌结盟,寡君知道不能事奉国君了,请国君不必劳驾。
子服惠伯表示,晋君听信满意的控诉,而断绝兄弟国家的关系,丢弃周公的后代,也只能由得国君了。我君已经知道你们的意思了。
叔向说,我君有甲车四千乘在,即使不按照常道办事,也必然是可怕的。更何况是按照常理,还有谁能够抵挡?牛虽然瘦,压在小猪身上,拿到怕小猪不死吗?对南蒯、子仲的忧虑,难道可以忘记吗?如果凭借晋国的民众,使用诸侯的军队,依靠邾国、莒国、杞国、鄫国的愤怒,来讨伐鲁国的罪过。利用你们对这两个人的忧虑,什么要求得不到呢?
鲁国人因此感到害怕,听从了命令。
甲戌,诸侯在平丘会盟,鲁昭公没有参加。
等到结盟的时候,郑国资产争论进贡物品的轻重次序,表示,从前天子确定进贡的次序,轻重是按照地位来排列的。地位尊贵,贡赋就重,这是周朝的制度,地位低下而贡赋重的,这是甸服(天子王畿内,赋税四取一也,无论尊卑)。郑国,男爵也。却让我们按照公侯的贡赋进贡,恐怕不能足数供应,谨敢以此作为请求。诸侯之间应当休息甲兵,从事于友好。使者催问贡赋的命令,没有一个月不来到的。贡赋没有制度,小国不能满足要求而有所缺失,这就是得罪的原因。诸侯重温旧盟,这是为了使小国得以生存。贡赋进献没有尽头,灭亡的日子将会马上到来。决定存亡的制度,就在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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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侯从日中开始争论,知道晚上,晋国人才同意。
等到结盟以后,郑国游吉责备子产,担心因为子产的言论,使得诸侯前来攻打郑国。
子产表示,晋国的政事处于很多家族,他们不能一心一意,苟且偷安还来不及,哪里还来得及讨伐别人。国家不与人竞争,也就会受到侵占,还算个什么国家。
鲁昭公没有参加结盟,晋国人将季孙意如抓捕,带回了经过,子服惠伯跟随季孙前往。
晋国人回国的途中,见到鲜虞人没有警戒,也没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