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分明的明眸重新聚焦目光,落在视频那头的男人身上,顿了顿,哑声道:“要是季凌风运气真那么差,我也没办法。”
鬼知道聂清如还有没有留着解药,她也只是试着抢一抢。
要是聂清如没留下解药或者当年的毒药,她就只有和仲一流一起试试自己调制解毒剂。
不过最后这个办法的成功率无限趋近于0。
“我没想过要帮谁,只是不想看到季南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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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m洲聂清如住处。
临近傍晚,太阳已经下山,天边被火红的晚霞浸染,一辆黑色劳斯来斯碾压过秋天的落叶开进偌大古堡式庄园里。
车子到达门口马上有早早等候在这里的佣人小跑过去开门:“女皇陛下,小心头。”
拉开车门的后排端坐个女人,岁月在她身上落下深刻的痕迹,却压不住沉淀下来的气势。
她戴着宽大的帽檐,披风外套内搭一条丝绒黑裙,从头精致到脚,连手指都没露出来。
她伸手搭在佣人小心翼翼递过来的手臂上,墨绿色的手套宛如她这个人优雅高贵又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