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泠冰冷笑一声:“只是工作?给我披上衣服是工作?站在风口替我挡住冷风也是工作?替我准备运动鞋、给我准备预防感冒的药都是工作?........”
江洋能感受到薛泠冰说这些时候的怨气,但他还是艰难的点点头:‘都是工作的,泠冰姐。’
薛泠冰说的那些事,他甚至都记不起来,不过是习惯性的为薛泠冰想得周到一些。
她是他的老板。
而老板就是上帝。
不过是在某个晚上替她遮挡了一下晚风,不过是在她参加宴会之后,上车之前给她准备好平底鞋,不过是流感的时候,提前给她准备预防的药物,也不过是在她不舒服的时间,善意的提醒一下她需要注意的饮食。
那些的一切,不过是在他在别人身上学到的,甚至于,那些东西都是他准备了几份之后,随意的为薛泠冰也备上而已。
江洋觉得这些都是小事,或者可以说,是他养成的习惯,于细微处给顾客提供一种态度、服务。
随着江洋的话语,薛泠冰不可抑制的蹙了蹙眉头,其实这些薛泠冰早就明白了。
但由江洋说出来,薛泠冰发现她还是会很不舒服,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的注视着江洋:“江洋,你当做是你的工作,你当做是正常的,可我呢?你想过吗?”
江洋哑然,他确实没有想过,而且,他只是服务他的上帝,对一个人好一些,有错吗?
薛泠冰已经一字一顿的开口说道:“你就是个小渣男,我...........”
薛泠冰似乎有一腔的埋怨、嗔怒想要脱口而出,但她要怎么说呢?
江洋的那些细心、体贴,让她这个从没有被人用心在意过的女人,产生了异样的感情?
从小到大,看似无数人追捧的她,实际上却是根本没有人对她嘘寒问暖,不是没有男人想这么做。
而是他们做不到,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近距离的接触薛泠冰。
她的生活只有丁意,还有薛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