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学校负有保护我之责。”王东升盛气凌人,似无所畏惧。教导主任心中暗叹,明了学校绝不能庇护学生之放肆行为。
高毅声音渐低,却有力量流溢:“不然,王东升,此校非尔之保护伞,乃尔等所应遵循之法则。尔越是轻视规则,终受伤害者唯有尔等。”
“然我何尝在乎!”王东升毫不在意,声如刀锋,“我即自由矣,矢志做我之自我!”
“自由?尔以狂妄与自由相提并论,实乃无知。”高毅不屑,随意挥手,“尔不过是个被人宠坏之孩子,放纵之行,何为自我?”
“尔云我被宠坏,然因父母有能,兴建此环境,我所渴求者,不过心态而已。”王东升毫无悔意,表情无畏。
会议室内,他之自负如潮水般消弭,李莫寒见此,不禁出声:“东升,汝真以为自己为何物?不懂事之小儿,何以与高老师争长论短!”
王东升神色倏然变,怒气欲发,举手指责:“有汝没汝,我自岂管!尔等可理解权力为何物?”
“高老师所言,乃是尊重、规则之道,岂是汝所能理解?” 李赫因想要劝阻,声色坚定。
高毅目若雷霆,语气冰冷:“听着,王东升,真正之权力,非汝口中资本所指,乃是对他人的尊重、对学校规则之遵循!”
“可此皆为制度剥夺我之自由!”他言语犀利,但内心已在倔强自尊前颤抖。
“尔对‘自由’之解读,颇为偏颇。”高毅几乎咬牙切齿,声中满是冰冷之气,“尔所谓‘权力’与‘自由’,无非一场无底之梦,无法摆脱之怯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