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装了,那干掉的奶油还在你的胡须上呢!”简清嘲讽着说道。
能猫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才发觉自己被诈了。
“犯人就是你,能猫!”简清指着能猫。
“开玩笑,你忘记了,这些小朋友可都证明了我从来没有下楼哦!”能猫赶紧狡辩道。
“很遗憾,他们做了伪证!”
“不可能,能猫哥哥穿的蓝色的衣服,要是下楼的话,我们肯定能注意到!”虎落十分肯定地说道。
“当然,不是主动做的伪证,而是在你们敬爱的能猫哥哥的诱导下做了错误的判断。”简清盯着能猫,“你们在玩飞行棋的时候,阿泽来回上下楼很多次,你们早就熟悉了那个穿着橙色围裙的阿泽,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穿着橙色衣服的人快速通过,又故意不让你们注意到他的脸,那么你们很自然地就会以为这个人是阿泽!”
“好啊,你居然敢利用我!”阿泽也抡起小细胳膊对着能猫。
“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能猫还是不肯承认。
“所以我说我只是按照最大可能来推测,你是最有可能作案的人。”简清无奈地说道,“偷吃蛋糕沾到的奶油,你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洗脸洗掉了,就是用酒快速清洗掉,还能盖住奶油可能残留的味道。而伪装用的橙色衣服,你扔进了海里,包着一个哑铃沉入海底了。”
能猫撇着嘴还是不承认。
“你想想你之前说的话,这几天可是天天用哑铃练习卧推,开肘,俯卧撑,这些动作都是需要两个哑铃配合的,但是你的房间里只剩下一个哑铃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反正你没有证据。”能猫打算死鸭子嘴硬到底。
“证据的话,我有哦!”此时,蔚辰接过了话来,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一个哑铃和一件湿漉漉的橙色衣服,“刚刚拜托石武用魔网帮我打捞上来的,这件衣服不仅沾着和能猫一样的毛发,还有几道奶油。”
能猫看到这个铁证,终于垂下了头,低声嘀咕道,“要不是石武多管闲事……”
“就算没有石武的魔网,我也有证据证明你就是犯人。”蔚辰放下那些证物,走到了能猫身边,抓起了他的左手,撸起了他的袖子,将能猫的胳膊露了出来。
能猫的左手胳膊上有一条吓人的伤口。
阿泽一看见这条伤口便惊住了,“这个该不是,今天下午我们在客舱的时候……”
“啊,没错,当时摔倒的时候划伤的,小事儿……”能猫淡淡地说,“这个伤口怎么就是铁证了?”
“烤箱的门内壁上蹭到了一道褐色的痕迹,应该是血迹,那是你的血迹吧。”蔚辰放下了能猫的手,他的手臂立刻恢复了原样,“在你房间的时候,你和我弟打闹的时候一刹那露出了这条伤口,才让我锁定了你。”
“好啦好啦,我承认,就是我偷吃了蛋糕。实在抱歉!”能猫坐在地上,像个被揭发的犯人一样,“我本来躺在床上好好的,但是底下的蛋糕香味一直在往我的鼻孔里钻,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也别给我们道歉,你应该去给石虎道歉!”石武把石虎推到能猫面前,“毕竟这是给石虎小朋友准备的蛋糕!”
能猫站起来,对着石虎鞠了一躬,“对不起!”
“没事啦。”石虎拉住了能猫的手,“这就说明阿泽老师和尚杬老师为我准备的蛋糕真的相当美味,我都忍不住想要吃了!”
“对对对,我们在这么耽搁下去,蛋糕都冷了!”阿泽立刻从烤箱里把复热过的蛋糕端了出来,“庆祝我们的石虎小朋友正式登上虎落号,分蛋糕啦!”
客舱里的气氛立刻欢快了起来,大家都尽情地享受起美味的蛋糕。
“所以这次的推理大赛,谁获胜了?”尚杬突然问道。
“证据都是蔚辰找到的,应该算……”石武正想说蔚辰赢。
“但是简清先找到犯人的欸,应该算平局吧。”阿泽塞着蛋糕的嘴含糊不清地说道。
“你的偏心还是那么的显而易见。”尚杬笑着说。
“平局可不行!”简清顿时觉得自己嘴里的蛋糕都不香了。
“那怎么办,难道还要再比一次?”石武看了看简清和蔚辰。
“我有个好主意。”尚杬放下了手里的蛋糕,从兜里掏出了一副塔罗牌。
“又是飞行棋,又是塔罗牌,你这衣服里是四次元空间吗?”石武吐槽道。
“要你管!”尚杬瞪了他一眼,然后换上了笑脸,“我想让简清和蔚辰再比一次,不过,不是现在正在进行的事件,而是一件发生在以前的,牵涉到了我,阿泽还有简清的大案!”
“你,我,阿泽……难道是?”简清的回忆似乎也被打开了。
“就是,你和我第一次合作的那个案子。是在阿泽的毕业旅行上,遭遇的拿起骇人听闻的分尸案。”尚杬洗牌后抽出了几张塔罗牌,排在了桌子上,“我之前听过阿泽讲过那次的事情,再加上我自己的亲身经历,以及卷宗上的记录,整个事情的全貌我都知道。”
“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我了。”阿泽有些发怵。
“那你要怎么比?”蔚辰盯着桌上的塔罗牌,不知道尚杬想做什么。
“让现在的蔚辰和过去的简清警官比比谁能更快找到真相,因此,我会按照塔罗牌上的提示,来给你们讲述这个故事。”尚杬压低了声音,“有点恐怖哦,你们确定想听吗?”
虎落他们几个小只互相看了一眼,都满心好奇地凑了过来。
尚杬关掉了客舱的灯,只留下一根忽明忽暗的蜡烛,她翻开了第一张塔罗牌,“故事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