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沈长明发出了质问。
“向阳不是我不告诉你,自从上次收到你回报的信息之后,我们便开始了探查;
当事情有了一丝眉目我们便把这个消息汇报给了上面,至此上面便要求我们不得再继续探查下去了。”
“那郡里探查到什么消息了?”
“这件事不是你能知道的。”
只见刘向阳伸手猛的朝石桌上拍了下去。
“啪!”
响声过后,他朝沈长明发出了一声质问:
“沈大人、什么叫做不是我能知道的?
为此我们宁台乡已经有两万多百姓死在那长生教手中了,难道我连知情权都没有吗?”
“哎、向阳你别着急,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上面下了命令,这件事止步于我们四安使这里,如非必要不得再向他人透露任何消息。”
沈长明并未因为刘向阳敢拍自己桌子而有所动怒,而是苦口婆心的把自己不得已的苦衷跟他讲了出来。
尽管得知真相的刘向阳心中十分愤怒,可是他却知晓,既然上面下命令了,那么若非必要他还真不可能从对方口中打探出任何与长生教有关的事来。
“既然长生教不能说,那血红盟又是什么情况?”
沈长明还是依旧摇头:“不行。”
尽管心中早已知晓多半是从沈长明口中打探出血红盟的事情,可是当他知晓这个答案时,他的眉头仍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夺命殿的情况总能知晓了吧?”
“连夺命殿你也知道了?”
可以听的出来,沈长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颇为震惊。
刘向阳点头道:“嗯、恰巧知道了一些。”
“说实话,郡里得知夺命殿的存在也是机缘巧合;
之前收到你上报关于长生教跟血红盟的消息之后,我们便开始派人在暗地里追查这两个势力的消息。
有一次找到了长生教的一名成员,组织抓捕的时候意外抓了一位夺命殿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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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里也是因此得知暗地里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存在。”
“有关于夺命殿的信息能详细说说吗?”
沈长明摇头示意依旧不能告知。
见无法从沈长明口中打探到任何消息,刘向阳再也坐不住了,只见他站起身来朝沈长明道:
“我要向何大人询问一番。”
对此、沈长明只得苦笑着点头道:“随你。”
说实话,他这般说也只是心中抱有一丝希望。
他口中的何大人乃是范阳郡的安东使何世强,何世强也是他们巡查司的本部人马,跟刘向阳同属于巡查司一系。
可是见沈长明如此说,刘向阳心中就已有了答案,就算自己真的去问何世强也无用。
可是就是如此他心底仍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若是何世强看在他同为巡查司一系,真的把事情告诉他了呢?
于是在沈长明的注视下,他掏出了一张中级传讯符来,当着沈长明的面向安东使发了传讯符。
中级传讯符可以在一郡之地内传递讯息,而像三家村那种使用的传讯符乃是初级传讯符;
初级传讯符传送距离受限仅能在一乡之地传讯讯息,加上制作成本又便宜,所以便在乡与村之间广泛流传。
而一张初级传讯符作价五银币一张,而一张中级传讯符作价一金币一张,可以买二十张初级传讯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