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李奎勇宽慰道:
“我们已经上过一次前线,应该不会再去了,再给我点时间,快退了,快了!你男人我也怕死啊,你说我辛辛苦苦赚这么些钱,结果还没来得及享受,人却没了,你说多憋屈,最关键的,还留下俩娇滴滴的媳妇,这要被别的男人搂进怀里,我怕是要死不瞑目。”
“又胡说八道”,秦岭道:“别说这些不吉利的,奎勇,晓白跟你说结婚的事了吧?”
“嗯,说了”
“你怎么想的?”
“我当然同意了,不过,秦岭……”
李奎勇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道:“你怎么想的?”
“你不用替我担心”,秦岭道:“还记得在陕北插队时,我跟你说得话吧?我不会插足你跟晓白的婚姻,只要能跟你在一块,我就满足了,其它的我不在乎,也不需要什么名分。
其实要说歉意,我挺对不起晓白的,我该老老实实待港岛才是,现在干涉的觉得有点太多了。”
“媳妇,你要这么说,我这心里就更加愧疚了。”
“要不这样!”
李奎勇道:
“回头我跟晓白结婚后,咱俩在港岛,或者去欧洲,老美都成,补办个热热闹闹,唯美的婚礼,你看怎么样?“
“真不用!”
秦岭道:
“我都说了,结婚证、婚礼啊等等,这些形式我不需要,我可不是跟你无病呻吟,说着反话,我觉得咱俩现在这种关系就挺好了。”
“这我明白”,李奎勇道:
“但不管怎么说,一场婚礼也许对一个女人来说,一辈子就只能有这么一次,我可不想让你留任何遗憾,当然我也是,有时形式也挺重要的,其它你就别操心了,我来安排,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新娘子!”
秦岭点点头,乖巧道:“我听你的!”
“对了,还有个事!”李奎勇记起来道:“你回港岛后,帮我先咨询咨询,我先前也跟常力,八一他们电话里说过了,但我怕这两人毛手毛脚的,不稳妥。”
“什么事?”
“是这样”,李奎勇道:“一个是李严这家伙,他跟萧薇……”
把事儿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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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萧薇也太可怜了”,秦岭道:“早知如此,当初那还不如留在陕北,现在估计跟李严已经结婚,孩子也有了!”
李奎勇道:
“很多事也不是自己能左右的,所有人其实都是被这时代、历史给推着走,怎么说呢,可能有时候前方就那么一条路,你别无选择,不走也得走,如此而已!
还有件事,也跟医疗有关,袁军,你知道的,你先前也见过的,也参加了西南的战役,命是保下了,但右小腿截肢了,你帮我咨询下安装假肢这方面的情况,袁军跟咱一边大,总不能后半辈子就跟轮椅、拐杖打交道,要是能安个假肢,独立行走,那对往后的生活能改善不少。”
秦岭点头,“回去后,我会马上去咨询费,有消息立马跟你回复。”
“好!”
李奎勇点下头,紧接一个翻身将女人压身下,秦岭吓一跳,“你……你干嘛?”
“你说干嘛?”
李奎勇脸上露着狡黠的笑容,道:
“你这马上离开了,我呢也要回部队,下次见面不知什么时候,趁着粮食大丰收,有大白馒头吃,总得吃个饱饭吧?”
秦岭也没拒绝意思,反而是‘挑衅’道:
“不会噎死啊?”
“没事,太干了,喝口水呗!”眼神却是肆无忌惮往女人那高耸的地儿瞧。
“去你的!”
秦岭有些抵不住,娇嗔道:“还是连长呢,这么坏……呜呜呜!”
却是再也说不出花来,李奎勇这会像一采花贼得手一般,
坏?这才哪到哪,更坏的还在后头呢!
——
——
秦岭是在他回来后第三天离开的,离开当天,他和晓白两人都去送行了,机场候机室外,周晓白和秦岭,两人手抓着手,依依不舍,情如姐妹,旁人看来这俩要么是亲姐妹,要么是很要好的朋友,至于另一个相同的身份,彼此是‘情敌’,怕打死也不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