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担心,这买卖做这么大,会不会出事啊?”
陈亦君道:“现在外面这么乱,咱家这身份特殊,我是怕有个万一。”
“妈,我想不会的”,大嫂开口道:
“我今儿虽是第一次见晓白对象,但从跟刚人一番话谈下来,给我感觉是很稳健,睿智,而且见多识广,能力出众,咱换位思考下,要是自己一个月就能挣十几万,会是怎么个心情、态度?怕是早就欣喜若狂,激动到不能自己了,但是这李奎勇不卑不亢,没有丝毫骄纵,对咱都是客客气气,姿态放这么低,单就这一点,我看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强。
还有啊,妈,人家这公司是在港岛的,国内手再长,也管不上的,再者,刚奎勇不也说了,注册的是离岸公司,压根查不到背后老板是谁,能出什么事呢?这点不用担心。
我觉得这李奎勇挺好的,抛除金钱层面,关键人真心疼爱晓白,你看晓白脖子上戴着的项链,一条上万,说买就买了,咱家全部积蓄怕是都没这么多。妈,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过去这个李奎勇追咱家晓白,确是高攀了,现在嘛,怎么着也是平等了,别的人家要是知道这奎勇这么有钱,估计去他家说媒提亲的,怕是把门槛都要给踩塌了,你说是吧?”
陈亦君哼声,“我闺女可不差,哪是外面那些个姑娘能比的。”
“妈,我没说晓白差”,大嫂道:
“是说晓白和奎勇真得挺般配的,你就让他们谈着试试,不要这么阻挠了。”
对这个婆婆,她是了解的,自己当初的处境其实跟这李奎勇蛮相似的,一开始她这婆婆也不怎么待见她,其实自家条件不差,但跟她公公副司令的身份一比,那就不够看了,还是自己男人坚持,两人这婚才算是结成。
陈亦君看向自己男人,一声不吭,只顾抽烟,不由道:
“你倒是说句话啊,晓白不是你亲闺女?一点不关心呢。”
“你啊,真是!”
周镇南把手里烟掐灭,对着他媳妇道:
“我俩的意见有用嘛?咱闺女会听嘛?我还没说你和淮海,办得这叫什么事,把俩孩子的信截下不说,还给人寄分手信,真是有你们的,纸是包不住火的,晓白以后要是知道了事情原委,不得恨死你这当妈,当二哥的,做事前也不动动脑子。”
这事儿他是一点不知道。
陈亦君道:“那我还不是为了闺女好,总不能跟着去陕北受苦受累吧?”
“行了,行了,过去的也都别说了”,周镇南道:
“现在问题关键不是你我的意见,你让闺女现在跟人分手,会听嘛?儿女都大了,脚下的路得让他们自己走,你总不能一直拴在自个裤腰带上吧?让他们自己来吧,你就别操心了。”
说罢起身,招呼大儿子,“淮滨,走,去书房,把咱华夏的地图找出来,研究研究。”
这会心思都在这’糖山‘地震上,虽然听着有些不靠谱,但不去了解下吧,心里又不得劲,也许真有发生灾难的可能,那小子先前不就预测过珍宝岛有发生冲突的可能,后来真就发生了,也许这回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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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李奎勇和媳妇几乎是天天腻歪在一块,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搁床上待着,
“呼……”
这会两人又忙乎一番,赤果着身子相拥一块靠在床头,姑娘气喘连连的,俏脸上红霞漫天,美艳得惊心动魄,周晓白道:
“你还是赶紧去部队吧,这么下去我可受不住!”
李奎勇调侃道:
“媳妇,你这话可有些言不由衷,刚你喊的比谁都大声,比我要投入多了,我要走了,你舍得?”
周晓白这会抬手的力气没有,烂泥一样瘫自己男人身上,白人一眼,转而道:
“这个常力怎么找了个洋女人啊,我记得他以前对象不是京城本地的。”
“分了呗!”李奎勇道:“这洋妞是老苏人,在港岛认识的。”
“喔!”周晓白吱一声,道:“奎勇,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大的?”
“啊?”
他这会脑子还有些魂游天外,道:“什么大的?”
周晓白低头看着在自己胸前上作怪的双手,嗔怪道:“你说呢?”
李奎勇明白了,笑着道:“嗯……应该是吧。”
周晓白便噘起嘴,在男人腰上轻掐了一下,
“你以后不许乱看那些洋女人,还有啊,你要敢跟那些洋女人乱来,你以后就别碰我了。”
“这都哪跟哪!”
李奎勇道:
“我在部队服役,上哪见洋妞去,人家吃面包牛奶长大,那玩意是……对吧,规模上壮观些,但咱家晓白……”
低头看着两座山峰,“也不小了,放心,等日后我多调教调教,不说赶超吧,还是有机会并驾齐驱的。”
“调教你个头!”
周晓白哪会不知自己男人在说什么。
李奎勇接着道:
“你别看这些洋女人身材不错,但是到了四十以后啊,没准更早,那体型就垮塌了,肥脸、水桶腰、大象腿,跟个大妈一样,简直没法看,关键你发现没有?这些洋女人身上有个味,很冲,一般人可真受不住,哪像晓白你,浑身喷香喷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