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也是拍了拍满囤肩膀,道:
“满囤,你啊就别跟奎勇客气了,我俩在陕北插队时,我就隔三差五去人大队里蹭吃蹭喝,回来时还打包一大堆,这到部队了,也是缘分,这又碰一块了,还不是三天两头过来打牙祭,反正我这人脸皮厚,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欠奎勇的人情啊,这辈子怕是还不完了,我也不打算还,就当一回无赖了,该吃吃该喝喝,千万不要有负担。”
宁伟、金龙都是笑起。
钟跃民接着道:
“这小子可是大富豪,不是我贬低哥几个,奎勇这小子一个月挣的,我们几个别说这辈子,怕是几辈子都挣不到。”
满囤道:“跃民,奎勇能挣大钱,那是他有本事,不过俺欠人钱一定得还的,这份恩情俺一定牢记着。”
“过了,过了!”
李奎勇对人压下手,道:
“别这么严肃嘛,不都说了大家是兄弟,不说这些,来吧,这菜还没好,咱先一起来个好吧?”
众人举杯,一起碰了个,过了会,菜也上来了,边吃边聊,宁伟道:
“钟哥,海洋哥今儿怎么没来?”
钟跃民大口吃着,嘴里都塞满了,嚼了几口顺着酒下了肚,这才道:
“这小子脱离群众队伍,叛变了,要离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而去,以后见人的机会怕是要少了。”
“叛变?”
满囤道:“小伟,是这样的,海洋可能要去上面军区机关了,以后就是坐坐办公室了。”
宁伟道:“这是升了,好事啊。”
“好什么呀”,钟跃民道:“要换我,我指定不带去的,天天闷坐办公室,报纸、茶的,这是提前过上退休生活了,有什么劲。”
“哎,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