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一本正经道:
“一个自力更生,双手互搏,一个自动化生产,舒爽惬意,还配合着“啊啊啊……”的机器叫声,光听声就让人血脉喷张,你说哪个好?”
秦岭打人下,
“你才是机器呢,嗯,我庆幸好了吧!”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工作怎么样,顺心嘛?”
秦岭摇头,
“不好,回来半年多,我都没上过真正的舞台,就是在后台做打杂的,给其他舞蹈演员准备表演衣物、道具、剧本,还有端茶递水,反正都是跑前跑后伺候人的琐碎事情,
其实这也没什么,跟在陕北下地干活的辛劳相比,都不是事,关键我们那个团长,恶心死了,跟过去咱白店村上面的红卫公社那刘文龙一路货色,
总是以各种借口叫我去办公室,诱惑我说要让我上舞台表演,还演女一号,前提是……你知道的。
我自然拒绝,这混蛋却依旧不依不饶,而且还变本加厉,到最后甚至威胁我遣返回陕北,逼我就范,要不是考虑到我家里好不容易把我安排进歌舞团,还有前后又花了你这么多钱,我都想离开了,才不要看到那恶心的家伙。”
“是不是武田隆那混蛋?”
“咦?”秦岭诧异,“你怎么知道?”
李奎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