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我俩床单没滚,不过呢,在打谷场的麦垛上,我俩那个了。”
“呵呵!”
李奎勇拍了拍人肩膀,
“子元,行啊,我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一手,我说秋收那阵子你蔫了吧唧的,敢情夜夜笙歌呢,听哥句劝,女人的腰,夺命的刀,你现在不管不顾是舒坦了,等你四五十了,你女人躺炕上催你交公粮,你就知道我这话意思了。
咱呐得打持久战,闪电战‘伤身伤神’,万万要不得。”
李子元挠挠头,讷讷道:“勇哥,我俩就一次,可没你说得那样夜夜笙歌!”
“子元,这没外人,你装什么呀”,李奎勇道:
“食髓知味,你小子尝了点甜头,还能收得住你身下那玩意?咱搁个穷乡僻壤里待着,晚上除了往炕上一躺,还有别的事嘛?
你小子三更半夜出去撒尿,一去就是个把小时,尿结石就是把膀胱堵了,有这时间也特么疏通了吧?
你说你干嘛去了?”
李子元被说得不好意思,自己这点小心思,敢情全都入人眼里。
李奎勇道:“这玩意就跟我就在外面转转,不进去,一个道理。
来日方长,这么急吼吼干嘛!”
“哎,勇哥!”
李子元屁股往人边上挪了挪,挨近一些,道:
“勇哥,你这经验很丰富啊,跟秦岭是不是早就交流过了?”
“别乱讲啊!”
李奎勇一本正经道:“我跟秦岭就是普通朋友,人家现在都走了,我还能祸害人姑娘身子?
太特么不是人了。”
“勇哥,你这话能再假一点嘛?”李子元鄙视道:
“我们知青谁不知道你俩关系?你这还演上了,你放心好了,周晓白那边我绝对不会多嘴的。”
“我俩真没事,别污蔑人啊!”
李子元也不说了,道:“我不是问你这个,是那个什么,想请教你个问题。”
“你说!”
“我那个办事时挺……挺那个的,有时刚那个……然后就那个了,勇哥,你说我是不是那个有毛病啊?”
李奎勇一笑,这货虽说的拗口,这个那个的,但对他花丛老手来说一点不难理解,
道:“没事,一开始都这样,熟能生巧,回头我给你整点‘编’,腰子什么的,好好补补,回头犁起地来嗷嗷的。”
“那成,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