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勇道:
“我本想着,这女人被刘文龙逼迫祸害,已经够惨了,还要让她抛头露面当众来指证人,还挺过意不去,
现在不挺好,人要是自个愿意,咱还能减轻点心里负担,照你这说法,这女人应该挺爱钱的,那就好办了。
八一,你得记住,我要得是这姓刘的永世不得翻身,最好特么枪毙除了这一祸害,关键其她三个女人的指证,也许行,但也有一定的风险,这家伙在公社主任位置上坐了这么些年,背后能没点关系?
万一相互串通或者包庇呢?搞不好反咬一口,诬陷当初是这几个女人要城里工作,当兵名额,故意陷害他,逼迫就范,这都有可能的。
所以啊,不出手则罢,既然出手就要一棒子打死,最好让他自己开口,把过去那些个恶事说出来,这样刘文龙后面就是有天王老子站着,那也一样保不住他。
知道吧?”
洪八一点头,“勇哥,我知道了,回去后我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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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跃民在陕北入伍后,先回了趟京城,在京城也没多待,一个礼拜时间,然后去部队报到了,在新兵连熬了两个多月的训练期,最后分配到了侦察营一连。
挺巧的,在五班报到当天,竟然遇到了张海洋,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两人好一番拥抱寒暄,
张海洋道:
“跃民,真想不到咱俩会在这儿见面,你这也是刚从新兵连那儿过来的?”
钟跃民点头,
“你看给我晒的,黑不溜秋的,都快成煤炭了,真快累成孙子了,我就是在陕北插队,也没这么累人。
哥们差点坚持不住,打算重新回陕北窑洞了。”
“哎呀,都一样!”
张海洋攀着钟跃民肩膀,道:“咱不都熬过来了,咱在新兵营训练了两个多月,愣是能碰过面。”
“三四千号新兵呢”,钟跃民道:
“又给分成了好几个区,碰不见也正常,现在不挺好,咱分配到同一个班了,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对吧,呵呵!”
“不是,你这词儿用的……”
张海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