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别再多想了,当初魏家是罪臣,宁国公府正如日中天,岂能娶罪臣家的后代?”老妈妈安慰道:“夫人也是为了世子爷着想,世子爷一定会体谅夫人的。”
宁国公夫人愁容满面,已经郁结于心,根本不能释怀。
宁国公世子翻身上马,看着前面的马车叹了口气,母亲现在耿耿于怀,他能劝的都劝过了,但母亲现在好像陷了进去,连他本人都释然了。
不远处,凌不语正扶着魏妩上马车,魏妩和聂明月太久不见,两人有说不完的话,还是被两个男人强行拉开,都这么晚了,等到白天再聊不行吗?
魏妩意犹未尽地上了马车,气鼓鼓地说道:“急什么吗?”
一身酒气的凌不语上前亲着她的脸颊,打趣道:“耽误我们晚上做人。”
“做人?”魏妩的眼睛扑闪着,显然没有弄明白。
凌不语附身过去轻声解释,魏妩从脸红到脖子,嗔怪地瞪向他:“你是要去太学和书院授课的人,怎能如此……这是登徒子所为。”
“和自家小娘子造人天经地义,夫妻敦伦之道是阴阳调和的重要方式,你可记得我初入官媒所时和那何晋所说的话?官媒所是好地方,不说媒,哪来的婚事?”
“若不说婚事,哪来的后代繁衍,我们现在所做的就是为元昌做贡献,这次死伤太多,元昌的人口又少了一截,我们得抓紧。”
明明是不正经的话题被状元郎讲出来就正义满满,仿佛不夫妻敦伦就是大罪,对不起元昌,魏妩下巴轻点:“还不回府?”
两人这才回来一天,中午应酬,晚上应酬,没有一丁点自己的时间。
等回到凌府,凌长河早早地睡了,老爷子老早就发过话,让他俩小夫妻爱住哪住哪,凌府和县主府也就在走几步的事,只要他俩自在就行。
请安什么的一律免了,他俩该干嘛干嘛。
小两口一进房间,也不用丫鬟服侍,各自去换衣衫,洗漱,小丫头太害羞,不然凌不语就想和她共浴,或许是想到要发生什么,小丫头一直磨磨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