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都没有一个。”小梅没好气地回答。

“可惜，要是有人看你那样子就好了。我的饭馆明天定会火爆。将来数钱数到手抽筋。”小雪异想天开地说道。

“你那么爱钱，怎么自己不脱光了吸引顾客。一样能火爆。”小梅讽刺道。

“不行，我怕冷。呵呵！”小雪笑着回答。

“你个坏东西，我让你也尝尝被冻的滋味。”说完两人就闹了起来。

二狗，拿了烟，出门去外面抽。

里面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声音真如春色满园，让人想入非非。

小梅坚持回家，怕老公发现她的秘密。小雪不满意也没办法，看着二狗和小梅开车离开，她还有些期盼。想着下次和二狗什么时候能再度相逢。

二狗有个初中女同学开了一家歌厅，是很小的那种。每天也有些顾客前来消费。

二狗有时夜里会在歌厅门口等活。出来的客人都会打车。

“二狗，今天下雨，歌厅没顾客，你进来待一会儿吧。”艳秋的声音从歌厅里传来。

“好，我正好有事和你聊聊。”二狗应道。

“什么事？”等二狗进了歌厅，艳秋问他。

艳秋叹口气，悠悠说道：“前几年，有几个客人喝多了，在歌厅里闹事，将我打了，还对我动手动脚，我老公气不过，用菜刀砍伤了他们。没钱赔，被判了五年，差一年快要出狱时，又在监狱里打伤了人。被加了刑期。像他这样，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来了。”她的眼神中透着无奈与悲伤。

“哦！原来是这样！你也够不容易的。”二狗同情地看着她。

“没办法，人需要吃饭，不挣钱也不行呀！不过我想开了，我老公是指望不上了。自己高兴一天是一天，遇到可心的男人，我就和他好。”艳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洒脱。

二狗不怀好意地问：“那你和几个男人好过了。”

“没人看的上我，来唱歌的都是带着女人来消费。我呀！这豆角都老的不成样子，干闲着呗。”说完她笑眯眯的看着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