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当时死活不同意,但她母亲要死要活的,无奈嫁了。
可谁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那瘫痪的人脾气越来越暴躁,不是趁她不备掐一下就是挠一下,还天天怀疑她在外面有人。一次吃过饭,陈雪收拾碗筷时,竟被他一盘子打在头上,看见陈雪受伤,那人竟然哈哈大笑。陈雪去医院处理伤口时,暗暗下定决心,不想和那人过下去了。正是这时二狗出现了,二狗高大英俊,阳光可爱的笑容,如同一束温暖的光,走进她的心里。
可二狗对陈雪并没有那个意思,她无奈主动出击,插秧期间,雇佣二狗干五天活,插秧的民工都住在地里,陈雪安排二狗睡在自己屋子的客厅的沙发上,每天在二狗睡觉时,她都会出来,开始第一天,二狗不知道她的用意,装睡。但眯着眼还是瞧见了。陈雪换衣服时,那婀娜的身影,弄的二狗夜里也没睡好。第二天晚上,二狗见陈雪又从卧房里出来了,心中高兴。
这次陈雪脱了衣物,倒了热水,用毛巾擦身子。
这下,二狗差点没忍住。陈雪坐到二狗睡觉的沙发上,拍着二狗说道:“小冤家,你看够没?”她的声音轻柔而妩媚。
二狗装作才睡醒的样子:“姐,你咋来了呢?”
“别装了,我知道你一直在偷看。是不是偷看更过瘾?更刺激?”陈雪的眼神带着几分调侃。
二狗被她说的不好意思。陈雪倒是很大方,掀开被子和二狗躺在一起。
事后,二狗才知道那是陈雪的第一次。
后来,每当陈雪雇人时,都会找二狗,白天干活,晚上还可以和二狗说说话。每次都给二狗做好吃的饭菜,也和二狗喝些酒,并留二狗过一夜,二狗每次都不好意思要工钱。可陈雪硬塞给二狗,说二狗干活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就为那一日三餐。她条件好,属于家中富裕,比较有钱的人。
公交车很快到了站。二狗下车后,轻车熟路到了陈雪的地点房。
田埂上已经放好了一排排的稻苗,陈雪正站在插秧机上焦急地等着二狗。
“你可算来了,大家全等你一个人呢!”陈雪有些埋怨,柳眉微蹙,毕竟雇来了好多工人,都是按日结算,二狗的插秧机不动,其他人一样要给工钱,不怪陈雪有些着急。
“姐,不好意思,起的有点晚了。”二狗跟她抱歉,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