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冤也不冤!
因为受害者根本不参与斗殴,而小黄毛却是往对方头上砸爆了四个酒瓶,哪怕说事情的起因是对方摸了他女友的屁股,但这在律法上根本就无法成为小黄毛抡酒瓶爆头的理由!
所以小黄毛冤的并非这一点,而是以梁远的伤情来看,按道理是不足以被定性为重伤的,甚至是轻伤都够呛,即便说梁远当时的确是被爆头昏迷倒下,可在伤害程度的定性上,相关部门是有着明确的范畴规定的,而脑袋够硬的梁远事实上是绝对到不了那种被定性为重伤的程度的..
只不过‘按道理’这三个字素来都是针对平头老百姓的,真要对上那些有着背景来头的主儿,这仨字无疑是没有意义可言的,因为哪怕不足以构成重伤,对方都有办法在伤情鉴定下被盖下重伤的鉴定章!
这就是现实!
哪怕是一身浩然正气的齐全都不得不面对,不得不接受,或者该说是不得不承认的现实!
纵使说这种所谓的现实从某种程度上看起来讽刺到了极点!
但这些都远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市局大队长能够去改变的!
“行,那就这样吧!哦对了,小黄毛现在不是被拘在了市局里头吗?让你们市局的人悠着点,别因为那个姓梁的管省府副秘书长叫一声姨夫,就可着劲去难为他!”叶辰应声笑道。
“叶总你这话可就是在寒碜我了,我齐全敢拍着胸口说,只要是在我能说得上话的地方,我都会要求依足正常章程去走!所以别说被打的是省府副秘书长的侄儿,就算被打的是联合国秘书长的侄儿,我也会按照基本程序去走!”齐全正声道。
——
笑声中,叶辰挂断了齐全的通话。
旋即拨起了张景山的号码来。
“喂,叶哥,有啥指示!”
张景山大咧的声音马上从手机听筒中传来。
懒得废话,叶辰直言道,“省府副秘书长的儿子,你熟吗?”
“省府副秘书长的儿子?这——不算熟!我见过几次那家伙,但我挺不待见他的,觉得贼他娘的奸,所以就懒得理他,不过自从我支棱起来后,他倒是一直想着巴结我,就前几天晚上还想着约我呢,我直接给推了,就是不想理他!”
噼里啪啦地说了这么一通后,张景山才道,“怎么吗叶哥?你怎么打听起那么个玩意来了?”
“北山村的小超三天前在本色酒吧里把他的表哥还是表弟给抡了几个酒瓶,起因是对方猥亵了小超的女友!完事现在对方动用关系,把这案子移交到市局整成了刑事案,估计想着往重伤定性!除此之外,对方还想着连李麻子也给一起办了,原因是李麻子没少找关系想把小超给捞出来!”叶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