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一幕，古文昕也替这些人担心起来，不由地抓住古千莫的衣袖。他们的地方距离擂台较远，虽然天空依旧黑了下来，但是不曾有雷霆的洗礼。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气运使然，顺则成人，逆则为仙。”

听到古千莫徐徐道来，古文昕从古千莫眼中看到他的木讷似乎缓解了一些，在如此天道伟力中，似乎看透了些什么。至于到底是看透了什么，对于她来说并不重要，只要是大哥恢复如初，一切的问题都可以解决。

“大哥，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如给我说说如何？”

古文昕借势继续说道，她想要让古千莫说更多的话，这样才能慢慢打开心扉。

“气运……气运……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永远不是你的？”

古千莫并未再看擂台，反是低下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曾经努力去抓住过什么，可惜都错过了，他恨，他怨，原来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一滴滴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地上，打在古文昕的手腕上，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可惜悲伤不再，他依旧木讷，就连自己都不知为何而落泪。

“大哥，你是怎么了？又想到了什么吗？说出来，说出来会好受一些，我可以帮你分担……”

古千莫默默地摇了摇头，他不需要人分担，也没人分担得了他的过失，这一切无法重来，过去的依旧过去，他口中喃喃地不停念叨：“气运……气运……”

“大哥，你别这样，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不要吓我！”

古文昕摇晃着古千莫的胳膊，一滴滴雨点从天空中落了下来，很快便化作倾盆大雨。大雨淋湿了两人衣服，却是无法浇灌开不开花的种子，无法化解开封闭的心门。

雨是冷的，也是热的，这场雨就是这场雨，不会再来过，短暂又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