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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说,他...,他会不会掉到河里?他会不会水?也许会呢?他那么狡猾,娘,他也许没死,也许没死!”颜囡语气明显加强了许多,语气中满含着希望。
看着满脸带着希寄神采的女儿,母亲颜彤突然心中一动,开口说道:“囡囡,娘刚才仔细搜索了,这谷底没有人来过的痕迹,但也没有发现任何坠落的痕迹,他十有八九是掉到了这个暗河里。”
“娘!那他可能没死,可能没死,是不是?”
“嗯!极有可能,极有可能!”颜彤开口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他没死,没死!太好了,太好了!”颜囡突然高兴的原地蹦了起来。
“他那么坏,那么狡猾,那...,那么可恶,他一定会水,嗯!肯定水性极好,娘...,娘!你说是不是?”
“还是我的囡儿聪明,对,他肯定会水!”颜彤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
“那...,那娘,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不咱们下去...!可...,可囡囡...,不会水呀!”
“囡囡,娘对天山这里的地形还是有些熟悉的,这是暗河,底下四通八达,不过最终都流向草原,那个叫林书的少年此时应该早就得救了呀!现在弄不好都在草原上玩耍呢!”颜彤故作欣喜的说道。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颜囡此时已恢复了原来模样,心情大好,眼中有了往日的神采。
很快,草原上母女三人开始四处寻找起来,几天后在母亲的一再劝说下,三人回到了伏羲谷,不过颜囡情绪明显好了许多,还跟姐姐说那个小坏蛋就是狡猾,每次都让她找不到,哼!下次找到了要他好看,不过,自己再也不用烈焰枪打他了,而且还和母亲说,自己回去要练习水性,那个小坏蛋会的她都得会。
当晚,在伏羲谷的密室里,两夫妇在说着事情。
“彤儿,你是用什么办法让囡囡恢复过来的,那个少年的尸...!”
“我们没有找到尸首。”颜彤神色严肃。
“没...,没找到?”方震巽有些诧异。
“我带囡囡下到了谷底,底下除了枯枝烂叶外,什么都没有。”
“这...,这是怎么了?”
“夫君,我到了谷底仔细检查过了,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在我们之前有人下到谷底搜寻过,十有八九是他们把尸体给带走了。”
“啊!”
“我还沿着那个少年坠落的路径仔细勘察了一下,可以肯定的一点,那个少年必死无疑。”颜彤语气十分肯定。
“彤儿如此肯定?”
“悬崖高度至少百丈开外,那个少年应该在坠入谷底前就死了。”
“百丈?这么高?坠入谷底前就死了?”方震巽瞪大了眼睛。
“我在崖底发现了两颗比碗口还粗的松树枝干,从它们的断口可以推断都是前不久刚刚折断的,树干上面有血迹,虽然已经干涸变黑,我又顺着坠落路径仔细勘察了一下,在离峰顶几十丈的峭壁上,果然有两颗崖松被砸断了主干,夫君,你看这是我从断口处发现的布条。”
方震巽接过颜彤递过来的破布条,仔细看了看,还用鼻子闻了闻后说道:“彤儿,你是说那少年从悬崖上坠落,先是撞到了悬崖边生长的松树,然后才坠入谷底,最后有人下到谷底,把他带了出去,不会,那个少年没死吧?”
“夫君,我仔细测了一下,崖顶离第一棵松树有接近三十丈的距离,你说这距离,这冲劲力道,那少年还能活吗?”
“三十丈,三十丈,除非...,那是不...!”方震巽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以他的武功,三十丈距离若做好充足准备还是有机会生还的,虽然有可能受伤,但整个悬崖高近百丈,就算底下全身枯枝烂叶也必死无疑。
这对夫妇没有想到的是宝儿穿着黑甲,帮着他挺过了第一关,接着另外一颗松树让再次自由落体加速度失去了作用,坠入谷底前七八条藤蔓断裂最终保证了宝儿在掉落暗河前并没有死去,而颜彤只是勘察到了被宝儿砸断的松树,那些沿途已经断裂的藤蔓,通过几天已自行恢复,已无法看到它们不久前被砸断的痕迹了。
“那...,那...,那囡囡怎么...?”
“说来也巧,没有发现少年的尸体,却在谷底发现一处暗河入口,正好囡囡以为那个少年落入了暗河,所以,我就将计就计,说那少年没死,一定是落入了河水中,囡囡才...,才恢复过来。”
“啊!原来是这样呀!”
“天哥,怎么了?”
天山派一座大厅内,姚樱然看着刚刚回来的丈夫谢云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