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儿手脚已经被镣铐锁住了,口中吐出一口水,冷笑一声:“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捉我?我只是赏月路过此地,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哈哈,我乃中州城的捕头余振业。亲眼所见你谋害赵大虎,你还敢狡辩?刚才你在赵大虎身上拍那几下,是给他下了药,还给他指了一条不归路,让他往江边走,明人不说暗话,别敢做不敢当啊!”
“小女子只是路过此地,见到一个醉汉自己跳江,我不顾安危跳入江里救人,却被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捉住,真是冤枉啊。”
“好一副伶牙俐齿,明明是你诱骗醉汉投江,却颠倒黑白。”余捕头怒喝道。
苏婉儿却丝毫不怯,“呵!那些都是你的臆测,可有证据?”
“搜身!”余捕头一声令下,立即有两名捕快对她进行搜查。
只是搜了一遍,发现她身上什么都没有。
苏婉儿冷笑,“呵,余大人,无证无据拘押小女子,你胆子不小哇。”
余捕头却并不惊讶,“你方才落水,证据自然不会有了,但是,我有的是时间调查。”
“证据自然是有的。”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大师一袭白衣从暗黑中缓步而来。
“李大师,您怎么也来了?”余捕头目露惊喜。
“呵呵,苏大夫手段高明,我担心你功亏一篑,自然得来一趟。”
“嗯,有劳大师。您说的证据,是什么呢?”
“证据在苏大夫的发簪里,白日里去寡妇巷侦查时,她不是正在整理草药么?”
余捕头回忆着当时看到的药材,随即问道:“李大师,那是什么草药?与本案有关么?”
“对,那是鼠尾草,一种致幻的药材。方才赵大虎自己朝江里扑去,正是中了她的致幻散,看到江里有他朝思暮想的人或物,自然就扑进去了。”
听闻此言,苏婉儿自知彻底败露,她坦然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不错,那些人都是我被鼠尾草迷惑了,以为江中有美娇娘或金银财宝,才会自己往江里跳。那些人皆是嗜酒如命、家暴妻子的恶徒,死有余辜!我不过是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