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就到了苏丰年的门口。
“丰年,丰年。”
苏北辰径直进去,苏丰年躺着一动不动,甚至眼睛都没抬。
今天早上来送来的饭,一口都没动。
“丰年,丰年,你不舒服吗?”
苏北辰去探他的额头。
“娘子,他发烧昏迷了。”
苏北辰焦虑地看着李雨微。
李雨微腹诽:你以为自己娶了个多拉A梦?啥事都找娘子。
李雨微给苏丰年把脉,果然,伤口发炎引发的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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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们过来了,要是继续烧下去,就不光是瘸子,还是个傻子。
“我先给他扎针退烧,你去厨房给他熬点粥。哦,对了,你会熬粥吗?”
“怎么不会?”
“君子远离庖厨,文人不问政治,智者不沾江湖,在你这里不遵守?”
“我不仅是读书人,也是儿子,也是叔叔,怎么可能只吃不做?”
不过他没挪动,苏丰年烧成这样,他还不敢走开。
李雨微从医袋里取出银针,往大椎、曲池、外关、合谷四大退热的要穴扎去。
苏丰年的烧得发红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苏北辰去探他额头,没那么烫了。
“娘子,你的医术似乎比岳父还厉害许多。就这么扎几针就能退烧,要是天下大夫都这么厉害,这世间就少了许多悲剧。”
“是吗?那我多教几个徒弟?”
“别,那太累了。”
李雨微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苏北辰不是圣母心。
如果他是圣母心,那就离和离不远了。
苏北辰去熬粥,李雨微也去了厨房熬药。
扎针是物理降温,吃药才能消炎止痛。
苏北辰一边烧火,一边看向李雨微。
“娘子,丰年的腿,还能治好吗?”
“如果治不好,你会怎么安置他?”
李雨微反问,她想多了解这个男人。
“我希望他能好起来,能自食其力。万一治不好了,鼓励他,开解他,我若做官,他做师爷,我若经商,他做账房。”
“那若是我不同意带着一个累赘呢?你会选择他还是选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