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些年过去,磨盘的技巧当真是愈发娴熟了。
过了一会儿,贾珩看向那张滚烫如火的妍丽脸蛋儿,伸手搂过丽人的丰腴腰肢,拍了一下丰翘、浑圆。
旋即,老马识途,倦鸟归林。
甄晴那张雪肤玉颜两侧已然彤彤如霞,分明是酡红生晕,两道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粲然如虹的美眸莹润微微,颤声道:“你轻点儿~”
贾珩也不多说其他,托着甄晴香软、明艳的丰腴娇躯,来到窗棂近前,眺望着殿外重叠明灭的假山。
正是冬日时分,刺目日光照耀在丽人头顶上的珠花簪子之上,熠熠生辉,明亮闪烁。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甄晴那张冷艳、幽丽的脸蛋儿两侧可见酡红生晕,翠丽如黛的细秀柳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似沁润着柔波潋滟。
贾珩搂过甄晴的丰软娇躯,垂眸之间,心头不由就是一跳。
贾珩剑眉不由挑了挑,心神也有几许怦然。
甄晴此刻那张白腻如雪的玉颜两侧酡红生晕,檀口张开,细气微微,眉梢眼角流溢着无尽春情绮韵。
也不知多久,贾珩拥过甄晴的丰腴娇躯,脸上也有几许心满意足。
甄晴上气不接下气,说道:“杰儿如今皇位也没有了,什么时候封他亲王之爵?”
贾珩道:“等明年正月,新皇改元,就会封杰儿为王,你稍安勿躁。”
甄晴闻听此言,轻轻“嗯”了一声,玫红气晕团团的脸蛋儿上,涌起一抹难以言说的羞恼,问道:“你当初允诺的事,究竟还做不做数?”
贾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我允诺什么了?”
甄晴:“……”
这都已经忘了?嗯,好像这个混蛋的确没有什么明确的承诺。
甄晴娇俏声音中带着几许扭捏,道:“就是等你将来夺得皇位之后,将杰儿再立为东宫。”
贾珩闻言,动作自然不由为之一滞,讶异问道:“我什么时候承诺过这些?”
他好像没有说过这些?看来是磨盘在浑水摸鱼,混淆视听。
甄晴那白腻无瑕的玉颜酡红如醺,鬓角汗津津的,而颗颗晶莹滚滚的汗珠一直流向锁骨,愈见冰肌玉肤。
而两道细秀翠丽的柳眉之下,那狭长、清冽的美眸就有几许妩媚绮韵流溢。
“那将来终究是要立东宫的吧?”甄晴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说道。
“到时候再说,纵然要立东宫,还是要在诸子当中择贤而取之。”贾珩眉头挑了挑,轻轻扶住甄晴的丰腴腰肢,及时用刨根问底,先一步止住甄晴的刨根问底。
此刻,殿外初冬的寒风,轻轻吹拂着庭院的梧桐树,可见光秃秃的树枝在庭院中飒飒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贾珩转眸看向依偎在自己臂弯里的甄晴,目中现出一抹诧异之色。
贾珩这边厢与甄晴又痴缠了一会儿,就没有在宫苑中多做盘桓,而是离了宫苑,返回宁国府。
一间四四方方的书房之中,陈潇坐在一张漆木书案后,而那张清丽无端的脸蛋儿上见着思索之色,问道:“你这是回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嗯,回来了。”
陈潇清丽玉容面无表情,拿过一张笺纸递将过去,说道:“这是江南之地的锦衣府探事递送而来的密奏,你先看看。”
贾珩面容微诧,伸手从陈潇手里接过一张洁白如雪的笺纸,阅览而罢,眉头不由皱了皱,道:“江南诸士族,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造谣生事,妄议中枢。”
随着贾珩将李许两人为首的逆党剿灭,大权独揽,也不可能在天下就人心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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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的反对者,高家、李瓒、许庐等人皆事败,或被囚或被杀,剩下的就是这些不敢明面反对,在暗地里闹事的几家。
陈潇道:“你在中枢辅政,江南士绅在地方上颇有怨言,一些原对新政颇有微词的江南士绅,暗中散播流言,说你欺凌孤儿寡母,谋朝篡位。”
贾珩冷声道:“当初崇平新政推广之时,江南士绅就多阳奉阴违,暗中怀恨在心,只是先前高家之人在巴蜀作乱之时,彼等却不见丝毫动静。”
陈潇道:“江南士绅擅长骑墙观望,未必有这个胆量附逆闹事。”
贾珩沉声道:“那现在朝廷平定巴蜀之乱,威信大增,他们就有这个胆量妄议中枢?”
陈潇道:“其实这些更多是忠于陈汉的致仕之臣,如今见你在神京辅政,排除异己,难免有着怨言。”
贾珩道:“如我当真谋朝篡位,自有江南大儒为我辨经。”
他从来不会高估这些江南士人的气节。
陈潇道:“你打算如何应对彼等?”
贾珩面色肃然,声音清冽无比,说道:“过两天,调任安徽巡抚李守中至两江总督的圣旨将会降下,先让李守中抚镇两江,余下再看,如是实在不行……那就掀起大狱。”
说到最后,贾珩面上煞气腾腾。
陈潇眉头皱了皱,迟疑片刻,说道:“李守中性情刚直,但手段却失之柔和,缺乏权变,未必治得了寓居江南的那些积年老吏。”
贾珩凝眸看向陈潇,说道:“那以你之意,何人堪当此任?”
陈潇摇了摇头,说道:“你手下的人也不多,除了李守中倒也并无其他人可用。”
贾珩闻言,一时默然。
他现在的确是在文官系统缺了一些底蕴,除了一些姻亲,能用的人不多。
偌大一个帝国,想要将权力最大限度地触达至诸衙,仅仅靠一个辅政的名头,毋庸置疑,显然是不够的。
先前林如海举荐了一人,他自己又再次启用宋家兄弟,也是苦于手下无大批文臣可用。
陈潇道:“如果不择品行,如今朝廷之中一些主动投效你门下的官员也不少。”
贾珩目光幽冷几许,低声道:“这些人大多都是因利而来,倒也算不得志同道合之人。”
陈潇端上茶盅,面上若有所思,叙道:“对这些人,那就只能慢慢甄别了。”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
这就是骤登大位,底蕴浅薄,军中势力还好,这些年他算得上一句根基深厚,但在政务之才上,大猫小猫三两只。
而这个事情,又不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