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看起来也算是安居乐业,时不时能够看到有挎着弓箭的牛仔赶着成群的马队,向城外跑去。
一行人走进一家破旧的,连招牌都是歪歪斜斜钉在墙上——明显掉了一枚固定的钉子,上面的酒杯图桉都i在风吹日晒中变得模湖不清了。
酒馆下午没什么人,酒保趴在吧台上,有些打着瞌睡。
一行人推门进来时的风铃声,惊动了这个男人,他揉着眼睛,随即又揉了揉眼睛,心中有种“我该不会还是在做梦”的荒诞感。
阿塔卡帕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而且一来就是三个!
酒保愣神了太久,以至于让娜将一枚印有洛萨头像的金币放在布满斑驳痕迹的吧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后,他才回过神来。
“来三杯喝的。”
让娜竖起三根手指:“余下的,就给你当小费好了。”
她知道,自己在这里花掉的钱,是不会同步到现实世界当中的,既然这样,还不如出手阔绰一些。
“谢...谢谢。”
“要柔和一些的,还是烈一些的?我们家的招牌‘白海鸥’可是一绝,那些‘家族’的人都十分中意。”
酒保的声音有些结巴,他努力使自己的动作变得更潇洒,更彬彬有礼一些,在笑起来的时候,下意识抿住嘴唇,免得露出那对被烟熏黄了的门牙。
“可以,就来这个。”
让娜说完,便百无聊赖地等待了起来。
这里的陈设相当简陋,圆桌上,地板上,有很多明显的刀剑噼砍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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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挂着一只巨大的麋鹿头标本,在酒保身后很显眼的地方,就摆着一把陈旧的火铳。
真是个民风剽悍的地方。
般若默默把眼前的景象记在心里,决定下次写新书时要把这些也写在里面。
酒很快就调好了。
让娜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失望,呸,我就知道这鬼地方绝对没有什么好酒:“酒保先生,你刚刚提到过“家族的人”,对吗?”
酒保不住打量着眼前的三幅美景,恨不得印在脑子里,闻言随口道:“是,是家族的人,人们都知道,德克萨斯是巴斯利卡塔家族的地盘。”
“我如果想跟他们谈一笔生意,该怎么做?”
“跟他们谈生意?”
酒保回过神来:“三位小姐,你们确定?家族的人可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他们虽然也还算讲道理,可...”
“可什么?”
一个大嗓门推门走进来:“老约翰,别再让我听到你私底下说我们的坏话了,没有我们保护,你这家小酒馆还能不能继续开下去都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