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传去,传到最后就成了经济系有个大一女学生被囚禁和强暴。
学校保护学生信息保护得挺好,一开始并不知道是谁。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几天,就有消息指向了当事人就是宁媛。
这年头,出现性犯罪,被指指点点的还是女人。
哪怕是在比较开明的沪上和校园里,或者说尤其是校园里,流言更没处躲。
传闻总是更容易让人戴有色眼镜。
宁媛心理一贯强大,该上课就上课。
对于偶尔偷偷看自己同情或者指点,甚至猥琐的目光,只当不存在。
倒是严阳阳已经私底下跟人打了好几架。
而宁竹留到底还是知道了消息。
他痛心疾首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姑娘:“小妹,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跟爸说!”
宁媛削着苹果,不咸不淡地道:“爸,这种事没什么好说的,派出所已经把坏人抓了,我也没事。”
“你没事,外面的人都传成什么样了,你自己骚浪贱,害得我们当爹妈的跟着一起丢脸!”
宁锦云怒气冲冲地道。
宁媛上下打量她,一点都不惯着宁锦云,轻蔑地嗤笑——
“宁阿姨,你都烫了个那么洋气的卷发,像大城市的人了,怎么张嘴还比公共厕所都臭呢?”
宁锦云在沪上这些天,到处玩,手头宽裕了不少似的,还买了三身衣服,烫了大卷发,看着洋气不少。
可一张嘴却比乡下的旱厕都恶心,对自己的敌意完全达到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
宁媛秀气的眉头拧了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上辈子可没这回事!
宁媛张嘴叫自己阿姨,却叫宁竹留爸,让宁锦云更觉得宁媛是宁竹留和白锦的私生女了!
她脸色更难看了:“你个贱……”
“够了,你这张嘴除了会喷粪坏事,还会干嘛!”宁竹留脸色阴沉地盯着宁锦云。
当初他就不该娶这蠢货!
宁锦云僵了一下,不甘不愿地闭上嘴,眼底的怨毒更深。
宁媛懒得再看宁锦云,把手里的苹果递给宁竹留,淡淡地道——
“爸,这事儿,你具体可以问唐钧大哥,他应该清楚我什么事都没有。”
她顿了顿,说:“流言的事,你也不用管,这些流言传不回宁南,你明天就安安心心坐车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