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叫做‘肉蛊’的病,通常只会发生在私生活不检点的女人身上。她可能会孕期满十个月,但实际上生下来的却是个肉团。传统中医称这种病症是对放纵生活的责罚。”陈慕解释得有些神秘而严肃。
“哎呀,还有这样病啊!那秦淮茹是不是要在腹里养十个月,最后只生下一团肉啊?”何雨水压低嗓音说。
“这些是别人的烦恼,咱们别管。”陈慕调皮地用手指弹了一下何雨水的鼻头,“其实她的状况是被我下的药物所造成的,毕竟那女人总是找我捣乱。”
“哦。”两人正交谈着,一军人模样的男子进来了。
“陈慕兄。”小张打招呼,他是石老的安保人员。
陈慕转头看着,认出了对方:“原来是小张啊,你怎么来了?”随后发现小张的衣服没佩带徽章 ,但陈慕并未多提,迅速将桌上的红纸放下。
“陈兄,听说你要结婚?”小张直接问话。
“没错,她就是我的未婚妻何雨水。”陈慕拉起何雨水分开解释,“亲爱的,这位是我哥们,小张哥。”
“你好,张哥。”何雨水面带笑容打招呼。
“弟妹好,陈慕兄,请跟我进去一下。”小张礼貌地请求。
陈慕对着何雨水说:“你等一会儿,我要和小张哥单独谈谈。”得到对方点头后,陈慕随着小张进入房间,然后将门关闭。
“小张,出什么事了?”陈慕关切地问道。
“不好了,首长遇到问题,他从西南调回来就被抓了。我通过关系昨天见到他,他伤得很严重,每天都要遭受批斗。如果继续这样,我看首长挺不过这段时间,还打算让他去农场劳改。”小张说着,语气里满是对首长的担忧,他的拳头紧捏,指节几乎渗出血来。
“那你呢,辞职了?”陈慕问出关心。
小张摇了摇头:“我被迫离职了,职位被撤走。还好部队里还留下些资源,现在转到运输队了。不过我来找你,是因为首长的事……他很固执,受这样的委屈,我很担心他可能会寻短见。所以我想请你看看他的情况。”
回想前生历史的记忆,陈慕明白这人是受四人陷害而惨遭折磨,在许多年后才洗雪了冤屈,就连骨灰也是久后才被找回,心中有了定论,他对小张开口:“要不让首长先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安全地方我随时能为他提供避风港。等到解决那几号人后,自然有人为他洗清嫌疑和复仇。”
小张听了这话,猛然拍了下手掌:“好,就这么定了。”
陈慕沉声道:“好的,今天晚上十二点整,在后院门口等我。”说完后,小张点点头,转身离去。
医院内,易忠海看着检验报告,满脸都是欢喜,得知秦淮茹再次怀孕,而且就在一个多月前他们还曾共寝,他确信这必定是他的孩子。然而,秦淮茹则神情绝望,这个新添的负担她深感可能是卷毛秦祥林再次作祟的结果。
她心中悲苦:为何命运对她如此多舛,如今想要打掉孩子似乎不再像以前那么容易了。“淮茹,我们回家,我会给你买两只会下蛋的老母鸡,这孩子我们要好好保护,就像棒梗,希望能健康长大……”说到最后,易忠海的眼神中闪烁着警告的气息。
秦淮茹心中震动,易忠海分明拿孩子的生命在威胁她。她点头附和,心底却是恨不得致易忠海于死地。但是,一旦这个念头闪过,她盘算起若易忠海去世后的权益:作为合法的妻子,她将继承易忠海的所有财产和房子,也算是报复贾东旭的一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