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晚上进忠家的羊肉锅子从双人餐变成了四人餐,谢之遥不光自己过来蹭饭,还把许红豆也带来了。
进忠瞧着谢之遥脸上的伤,皱着眉问他。“你这伤……咱们俩回来才这么一会儿功夫,你就跟人打架了?”
谢之遥白了他一眼。自己跑到厨房去拿了碗。又招呼着许红豆过来坐。
“怎么可能,要是打架我能不叫你?我阿奶打的。”
若罂瞧见红豆一脸一言难尽,就偷偷的问她。“怎么啦,这个表情?”
许红豆瞥了谢之遥一眼,才把下午去找阿远的事儿给两人讲了一遍。
若罂忍笑,点着头说道,“果然很一言难尽。”
进忠那边瞧着谢之遥脸上的伤。一点儿没客气,笑了几声才骂了句,“该!”
谢之遥暗暗生气,他踢了进忠一脚,才说道。“把你家的荔枝酒拿出来,陪我喝一杯!”
进忠无奈,也知道今天连着这几件事儿叫他心情烦躁,便起身去厨房拿了酒。
他把玻璃酒坛拿出来,若罂只歪着头瞧,那酒十分清亮带着淡淡的微黄,进忠一打开盖子,荔枝的香气混合着酒香立刻飘了出来。
进忠看向许红豆,直接示意她把杯子拿过来。许红豆也不客气,只叫他打一杯。
进忠又看向若罂,“要尝尝吗?”
若罂皱着眉,十分纠结。她的酒量差,也不知道这酒多少度,就怕喝多了自己再醉了。
进忠看着她纠结也不劝,只把酒坛盖好放在一边,又把自己的酒杯放在若罂面前。“你先尝尝,要是能喝我再给你打。”
进忠瞧着她小猫似的沾了一点点,随即一张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眼睛也变得有些迷离,只笑着将酒杯拿了回来。又拿了熬好的果茶,放在她跟前儿。
进忠、谢之遥和许红豆都在北京待过许多年,若罂虽没在北京长时间待过,可东北也是吃涮羊肉的,因此这顿饭极合四人的口味。